說著,黑斗篷發出了幾聲笑:“自竹影死後,王爺沉寂太久了!

是該讓宵小之徒好好看看,何為狂兵之王了!”

在黑斗篷的話音落下之際,謝今弦手中的玉石手持頓住。

他抬眸看向對方,輕聲道:“爾霧,你僭越了。”

“眼下又無旁人,難不成,王爺覺得無憂不可信嗎?”

黑斗篷爾霧似乎分毫不在意,甚至還拍了拍昏迷的無憂,撕開了他腿上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

下一瞬,一串玉石狠狠地砸在了爾霧的臉上,竟是直接將他砸飛了出去好幾米遠!

隨後,寂靜的石室裡,緩緩響起了腳步聲。

爾霧的臉上滿是鮮血,費勁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匍匐一般跪在了地上。

謝今弦負手而立,站在爾霧面前:“膽子大了,敢試探本王。”

聞言,爾霧渾身瑟瑟發抖:“是爾霧僭越,求王饒恕!”

“沉鐵木,”謝今弦微微彎下腰,抓住了爾霧的頭髮,狠狠地將他扯了起來,“儘快找到!”

“是……是……”爾霧沒了方才的快意模樣,此時被謝今弦提在手裡,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看著他這副樣子,謝今弦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煩躁。

鬆開手,爾霧跌落在地,腦袋狠狠地磕了下去:“叩謝王的寬恕!”

“找個機會,”謝今弦居高臨下地睨了他一眼,折身往輪椅走去:“將洛恩瀚引去九荒山獸場。

本王要親自看看,洛梵煙是如何在白虎口中,救下她這位兄長的。”

“那……”爾霧抬起頭,偷偷看謝今弦,小心翼翼道:“付……付言才怎麼處理?”

謝今弦坐回了輪椅上,不屑一笑:“元帝大費周章地搭了戲臺子,本王若是不配合一二,豈不是讓他獨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