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洛梵煙仔仔細細地把白雕打量了一番。

隨後一臉驚訝:“你少白頭了!”

“呸!爺這是長白毛了!”白雕氣得恨不能拿翅膀扇她。

一旁正在煎藥的豆蔻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笑:“小姐,這隻雞好通人性呀。”

“畢竟是我的福雞,不通人性也太丟我臉了。”

洛梵煙笑眯眯地把白雕抱到了懷中,翻了翻它的羽毛,果然在羽毛的最底層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白的絨毛。

“小姐,這隻雞是哪兒來的呀?”豆蔻收回了視線,繼續煎藥。

“自己飛來的,夢裡這隻雞是我的福雞。”

說完,洛梵煙拍了拍白雕的腦袋:“長白毛了欸,可能是要變成大黑雞了。”

白雕瞪著她:“爺覺得你乾脆閉嘴吧!”

“長大好呀,以後還可以燉湯。”豆蔻隨口應了一聲。

白雕:……

隨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豆蔻趕忙認錯:“小姐,豆蔻失言了。”

洛梵煙不以為意地擼著懷裡的雞,看著豆蔻,道:“豆蔻,付言才如果死了,你會開心嗎?”

聽了這話,豆蔻正在搖扇子的手微微一頓。

看著爐火,她輕輕道:“如果他只禍害了我一個人,沒有傷害小姐的話,我希望他活著。

但如果他傷害了小姐,我希望他死無葬身之地。”

“為什麼?”洛梵煙不解:“難道付言才還活著,你想嫁給他嗎?”

“小姐,我的清白之身是付言才奪走的,我嫁給他也是理所應當。”

說著,豆蔻的眼眶微紅:“就當是為了那個孩子,付言才也必須要娶我才是。”

聽了這話,洛梵煙沒有說話。

她和豆蔻的觀念不同,所以不能用自己的三觀去衡量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