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煙摔了個七葷八素,又被拽得險些上不來氣,一時間也是惱了起來:“我還奇怪你大半夜為什麼跑到你義妹的院子裡來呢,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那是你的義妹,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妹妹,你難不成想亂那個啥嗎?”

“放肆!”謝今弦讓洛梵煙的話氣了個好歹,當即呵斥:“休在這裡胡言亂語!”

“那你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裡來幹什麼?”

洛梵煙懷裡抱著黑雞,坐在地上開始倒打一耙:“難道不是覬覦你義妹的美貌,想要在月色下窺伺佳人嗎?”

“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謝今弦恨不能捂住她的嘴讓她別說了。

“那是我思想齷齪嗎?明明是你自己行為猥瑣!”

洛梵煙理直氣壯:“大半夜不睡覺跑到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的院子裡,即便是我沒嫁給你之前在家中,我那幾個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也不會這麼不懂禮數!”

說完,她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就走:“斯文敗類,tui!”

謝今弦讓洛梵煙罵得一時半會兒說不上話,見她又要走,想都不想,便上前來。

手一探,她直接抓走了洛梵煙抱在懷裡的白雕!

“天色晦暗,本王方才竟然沒看到,你懷裡居然還抱了一隻雞?”

謝今弦拽著白雕的翅膀將它整個提了起來,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洛梵煙:“所以,你大半夜不睡覺就是跑出來偷雞?

堂堂熙王妃,你居然偷雞?”

洛梵煙:……

“它不是我偷的,還給我!”

“王府從未飼養過這種品相的雞,你說不是你偷的,難不成是它自己飛到你懷裡的嗎?”

見洛梵煙蹦過來搶,謝今弦把胳膊高高地舉了起來。

月色下,一高一矮兩個人你爭我搶,只有被舉在半空中的白雕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