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大蛇從角落裡遊了出來,盤在廊下,淡淡道:“那個老東西一出門就罵你了。”

“我知道。”洛梵煙微微點頭:“說我蠢,對吧?”

“你知道還那樣撒錢?”大蛇鄙夷道:“人家可不領你好意。”

洛梵煙沒有回答。

像付忠這樣,幾乎把貪心和精明都寫在眼睛裡的人,是不會拒絕好處的。

當好處拿得多了,自然就是到了手短的時候。

她打算要查付言才的下落,沒有比接近付忠更好的法子了。

中午,付忠便派人將洛梵煙要的東西都送了過來。

不出所料,菜不新鮮,柴是溼的,米里全是沙石,肉在要壞掉的邊緣躍躍欲試。

這些東西加起來,只怕連五兩都用不到,付忠真是沒有半點良心。

下午簡單熬了一點肉粥,餵飽了餓得不斷打鳴的腸胃。

隨後,洛梵煙見到了站在廊下的豐語。

“語護衛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起來跟死人都快一樣了。”洛梵煙站在不遠處調侃。

“解藥。”豐語的臉色十分難看。

“忘了。”洛梵煙說得理直氣壯,“我昨晚便說了,我很容易忘東忘西的。”

聽了這話,豐語氣悶道:“昨夜大夫剛入府便被人接去了蘭小姐處。

我打算再去請大夫的時候,王爺便有事找我,這才耽擱了。”

“謝蘭語?”洛梵煙微微挑眉,“她又怎麼了?”

“你說話怎麼這般陰陽怪氣?要不是因為你,蘭小姐也不至於落下這病根!”

豐語十分厭惡地看著洛梵煙:“勸你嘴上積德,不然遲早害死你自己!”

洛梵煙掏掏耳朵,左耳進右耳出:“我謝謝你,所以謝蘭語到底怎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