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試劑,怎麼賣?”

“這試劑是官方內部的,禁止出售。”夏宜回答道。

不過似乎這也是個拉攏張三的加分點,隨後夏宜改口道:“不過,這都是明面上的,我可以用我的名義往上邊報銷。”

這些試劑十分的珍貴,但黑市裡也總會有貨。

夏宜乾脆就按照黑市的價錢和張三交易。

“一個詛咒源,兩根試劑,怎麼樣?”

“成交。”張三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這些詛咒源大多數都是要些祭品,眼睛,嘴巴,耳朵什麼的。

對於張三來說,條件太苛刻了。

本來就是當做紅寶石戒指的口糧,現在口糧多了,換一些也沒什麼。

就這樣,二人的談話結束。

夏宜離開了張三的住處。

“夏老師,結束了?”

高冷的夏宜字字稀金,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和她說話的是一位青年。

這位青年在即將入冬之際,仍然穿著一個單薄的黑色連體兜帽衣。

雖然凍得瑟瑟發抖,但他也似乎心裡根本也不在乎。

典型的只要風度,不要溫度。

青年叫做萬金陵。

屋內的交談,透過竊聽器,萬金陵都聽到了。

“夏老師,那個生輝試劑不是禁賣品嗎?你怎麼還和那個男人交易?”

“無所謂,他有破例的必要。”

“另外,黑市裡賣這些試劑的人也知道是禁賣品,怎麼,你要檢舉我?”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夏老師。”萬金陵連忙說道。

馬鐵柱死了,調查員的位子空缺。

萬金陵就是總部派來的實習調查員,跟著夏宜打打手的。

實習調查員只是個名頭,沒有什麼權利,並不是什麼真正的調查員。

所以夏宜和張三說的話並不是假話。

如果張三同意,經過她的推舉,以張三的個人實力,他完全可以跳過實習這一步,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藍山市調查員。

就這樣,二人離開了金太陽公寓。

李大爺看著夏宜離去的背影,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張三還說不是他女朋友,隔三差五的來找他,比逛親戚都勤快。”

“年輕人,就是不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