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握著腰間的匕首,準備魚死網破。

因為手臂的阻擋,本來即將關閉的電梯門再次緩緩開啟。

蒼白的手掌微微鬆動,緊接著半個身子從外邊漏了出來。

“還好趕上了。”一句話從電梯外傳來。

額,能說話?能說話就代表不是鬼怪,總之是人就好。

張三鬆了口氣,而那個人已經將身子移進了電梯內。

這人穿著斗笠,披著草衣,整體裝束都很是單薄。

透過沒有被草衣遮掩的部分身體看出,這傢伙渾身都是蒼白的色調。

奇裝異服,加上這個枯瘦的身板,有股子深山隱士的感覺。

這和穿著小棉襖的張三比起來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紀上的感覺。

張三隻是撇了一眼,就被這個傢伙察覺了。

“嘻嘻。”斗笠男嘴裡漏出笑聲,眼神上下打量著張三。

直到看到張三手裡握著的那把匕首後才停了下來,他枯瘦蒼白的臉上產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小友莫怪,老匹夫我也是興致使然,沒有敵意。”

本以為這傢伙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看來是忌憚自己手上的這把匕首。

不如說是匕首身後的那個組織。

“嗯。”張三點頭答道,沒有對這個奇怪的斗笠人說些什麼。

至於這把匕首,張三心裡產生了更大的好奇。

同時也忌憚了起來。

既然這個斗笠人認識這把匕首,那就肯定知道這個組織。

看到他發現自己的匕首後並沒有感到奇怪,是不是也代表著這個旅館內也有藍領男組織的人?

而在這時,斗笠男再次開口:“小友你這是要去四樓?”

“嗯。”張三再次點了點頭。

“老匹夫我也是要去四樓,這次小友前往四樓你打算交換什麼?”

什麼交換什麼?

斗笠男的話張三有些聽不懂,倆人似乎沒有在一個頻道上一般。

就算不懂,張三也沒有詢問斗笠男什麼,臉上的表情控制很好,保持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