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言禮知道了,那姑姑給我好吃的我可以吃了?”言禮壞壞的笑著。

“你小子在這裡等著我呢。”

……

小爺雖然與言禮在外人看來情同父子,可小爺從來沒有在與言禮交談時用‘父親’或者‘爹爹’這種稱呼來稱呼自己,他還是牴觸或者還未接受小白這一身份。

和紅玉更是淡淡之交,除了談一些言禮的事情,便無了話語,更無而紅玉卻對小爺一往情深,對小爺關懷備至,共同居住生活的半年時間裡,小爺越來越想把紅玉當成姐姐。

而在紅玉那,她認為小白只是得了痴症,忘記了之前的恩愛而已。紅玉看的出雲珠對小白的情義,若是雲珠與小白結合,才算門當戶對,畢竟小白還未明媒正娶她。所以,每當雲珠來時,紅玉儘可能躲在偏房。

到了約定出遊日子,言禮早早起床,在院內來回蹦躂。小爺還是按時起床,等待火房來人招呼吃飯。

吳憾大前天收到一封江源的書信,說是家中母病危,讓他速速回家,小爺不僅準了假,而且還送大量財物。吳憾走之前囑咐小白,不要出城。

小爺被言禮那渴望的眼神俘獲,把城外的危險全拋在腦後。

春末的早晨還是有些寒意,紅玉來到正堂把冬天穿的馬甲準備了一件讓小白帶上。

“怎麼不打扮一下,一會要出城。”小爺見紅玉還是一身素衣問道。

“回公子,我待在家中,就不去了。”紅玉回答。

“言禮也去,你自己在家太孤單,一起去,言禮還需要你照顧。”

“紅玉聽夫君的。”說完屈膝行禮,隨後回到偏房梳妝打扮。

小爺他們正吃早飯,雲珠出城的車馬隊伍已經趕到,信守對言禮的承諾,帶來雁來樓江陽分號的點心。言禮自是歡快的無法形容,竟忘了先讓長輩品嚐的禮數,自己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芳芳依舊是雲珠的貼身侍衛,估計雲珠並未尋到更合適的。

小爺半年未剪頭髮,已經可以扎個小編,圖省事,小爺索性把能扎的頭髮全都紮起來,只留了額頭幾根長髮,飄在眼前。小爺稍作整理便出了院落,院外等候。還未出門便看到一身俠客打扮的芳芳,來到這個時空,芳芳是小爺唯一心動的女子,他不禁多看幾眼。

紅玉今早用足了功夫打扮了一番。當她輕步走出偏房時,只見紅綠錦緞,清羅素紗烘托著一塊毫無瑕疵的美玉,驚呆了一眾傭人,平日裡如姐妹般相處的丫鬟們,竟不敢認相認,只顧著驚訝甚至是嫉妒。

“姐姐真漂亮!”一女傭人情不自禁的說道。

紅玉只顧抿嘴輕笑,笑而不答,這一笑又讓紅玉的美更上了一層。她輕輕走出深院,小步跨國門檻,院外等候的一眾人員無不驚歎,世間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就連雲珠也愧不自如。

當然小爺也是看的發愣,他沒想到紅玉稍稍捯飭竟然如此漂亮,小白娶漂亮媳婦的夢想十五歲就實現了,小爺羨慕不已。

“娘,今天真漂亮。”言禮從馬車跳了下來,跑到紅玉跟前,如一個小迷弟般說道。

言禮的誇讚攪擾了眾人對美的遐想,重新回到現實,做出發前的準備。

“言禮你和你孃親坐芳芳姐姐的馬車如何?”雲珠蹲下問道。

紅玉明白雲珠的意思急走了幾步向雲珠行禮道:“聽翁主安排。”

“我和孃親在一起。”言禮也是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