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是不肯呢?”肅公似是想好了與端交談的策略。

“那就按照遺願行事。”端說道。

一旁的韋力滿臉的焦急時不時望向殿外,他在等待訊息,一個或許會令其成就一番霸業的訊息,他並不在乎二位的爭吵,腦海裡出現半個月前花酒樓與依雪發生的故事。

半個月前,令其神魂顛倒的依雪終是違背只賣藝的原則,寬衣解帶圓了韋力最近兩個月來日日都有的夢。

二位如同就別的夫妻,折騰了許久……直到二位均沒了力氣,依雪軟癱癱的趴在韋力偉岸的胸膛前,眯著眼睛似睡非睡。

韋力不解問道:“美人為何違背原則?”

“可否直說?”依雪微微睜開眼睛移動著不肯離開胸膛的腦袋試探道。

“嗨,你我還需這等麻煩?但說無妨。”

“依雪恐下半生孤苦伶仃,請上將軍收留。”

聞此韋力喜出望外,去哪能尋到如此通情達理,美豔無雙,更為重要的是瞧得起自己的女子?韋力感動無比,一股久違的力量從其腳尖直貫穿到頭頂的每一根頭髮絲。

這股力量來自男人荷爾蒙,他下定決心尋著機會成就一番大業。

“我怎麼會辜負美人的期望。用不了多久……”韋力擔心這人員複雜的花酒樓洩密,話只說到一半。半句話並未引起依雪的反應,她懂得女子應該有的規矩,似是也知道,韋力防的人並不是自己。

韋力見依雪面不改色,猜測依雪對這些情報並不感興趣,越是如此越是安全,隨即向依雪耳語道:“祭天之日便是我韋力迎你進宮之時。”

依雪並未驚訝,只是望著韋力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等上將軍。”

可是好景不長,又過了五日正逢端四十壽辰。諂媚好事者請來花酒樓依雪前來彈唱。從未入過花酒之地的端,哪見過如此美人,這才理解女婿韋力為何整日泡在花酒樓。

諂媚好事者看出了端的心思,強行讓依雪待客人走後繼續為端彈唱。

座上賓的韋力同樣看穿了端的心思,欲解救依雪卻被依雪堅定的眼神勸阻,他更加愛這位顧全大局的美人,為了幾日後的機會,韋力選擇隱忍。而端並不知依雪與韋力定了終身,強行霸佔了依雪,並禁止依雪離開端府。

“報!”大殿外一斥候拉長了聲音飛奔而來。大殿內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斥候驚到,尤其是端,他生怕有未考慮周全的意外發生。當然也把韋力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他比端更著急。

斥候衝進殿內,跪地報道:“丞相,端府上上下下數百人遭一夥蒙面武士屠殺,劫走一歌伎和府上金銀細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