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胸懷坦蕩。您對大前日死截殺我等的僱兇者有沒有懷疑的人?”小爺問到。

“仇家皆有可能,也皆有足夠的財力支撐。”安林似是有些厭煩他認為的小爺口是心非,眼盯著茶盞擺弄著,無心的說著。

吳憾見安林這般模樣,向小爺說到:“何必猜來猜去,江陽城內江湖朋友已找到鬼市獨眼,從他那買訊息便是!”

“呦,好像一個江湖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那還要朝廷做甚?我呀還就看不慣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安林吃軟不吃硬,直接和吳憾槓起來。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現在把我殺了!”安林沒的你吳憾說下去,直接插話,他知道有小爺在吳憾再魯莽也不會對他做什麼。

“先生吳憾魯莽,您別記心上,這是十兩銀子,今日來的匆忙未帶禮品,您可買些酒水。”小爺邊說邊把一小布袋遞到安林手中。

本是怒目圓瞪看著吳憾的安林見有銀子,那張怒臉瞬間轉舒展,笑著說道:

“在下就不客氣了,這吳憾呀,本就是一莽夫我也懶得和他計較。”

吳憾欲還口卻被小爺止住,只好作罷。

“先生,聊聊三大富商?”小爺向安林徵求道。

安林當然也想轉移話題,便滔滔不絕的評說起來。

少頃店家端來酒菜,小爺與安林邊喝邊聊,如多年未見好友。吳憾插不上話,只好自顧自喝著悶酒。

這酒一直喝到臨近傍晚,吳憾提醒晚飯要和師父及師妹團聚,小爺這才罷了酒席與安林告別。

東嵊國江源城宮殿寢宮,肅公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的焦急。

甫立在肅公身旁面無表情,他只是被太監傳來,並不知道父親肅公招他何事,即便是見面也僅是行禮見肅公如此焦急未敢多問。

少頃,公公傳話丞相閔在殿外等候。

“快讓他進來。”肅公焦急的命令傳話的公公。

閔得了應許,閔小碎步稍稍躬身來進入,低著頭偷偷與甫對視,而甫卻皺了眉頭又連連搖頭。閔明白甫也不知道肅公今日召他所謂何事。毫無準備的召見讓閔心中略慌了起來,又緊了小碎步。

“臣閔見肅公。”

“平身,平身。明日你就要啟程前往江陽,有一事孤一直放心不下,這又叫你來囑咐。甫年二十四,還沒有一個兒子,生了五個全是女子,你這岳父也不著急?”肅公見閔到來這才止住了腳步,站在殿中忙言。

“肅公嫡長子子嗣關乎國家大事,臣也是著急,也怪我那小女茹三胎皆是翁主。”閔慌忙應道。

閔自然是比這肅公還要著急,如甫始終沒有子嗣,這儲君之位恐怕無望,而自己苦心十幾年的經營也就打了水漂。

“茹賢惠知禮,生男生女也是天意,哪能怪罪於她。等到了江陽在外事大會上向各國打聽有沒有待嫁的翁主願與我東嵊結緣。”

為女婿找尋妻妾,還是因為自家閨女不能生公子,而且還要在江陽的外事大會上,這不是分明向天下人宣揚自家閨女不能生兒子嗎?閔這老臉被打的那叫一個響亮。可又能如何?只好答應。

“臣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