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邱枳翛聽得若葬的狂言後,並沒有擺出嘲笑輕視的姿態,反而是嚴肅了不少。

他掃視了一下週圍的局內人員,隨後從包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伸出一根大拇指朝裡面指了指:“進去說。”

【看這樣子,他估計是知情人士了,真沒想到這幫人連自己人都防得這麼死。】

若葬知道邱枳翛叫他進去談就是為了確定他的身份的真偽。

不過他可是說的句句屬實,作為本人他是不會害怕涉及“狗吠案”本身的任何問題。

想通以後就什麼都無所謂了,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很小的可能性。

這個邱枳翛可能是敵對勢力的人,要是真的是那種情況的話...他把若葬叫進去單獨談話就可能不只是確定身份這麼簡單了。

“我能把門開一條縫嗎?”進屋之前,若葬停在門前問道。

這是若葬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要是對方想要用強滅口。若葬也能有可逃之地。

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身手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但是要是真的傻到以為自己能夠跟軍中大佬抗衡,那就真的有點不知天高了。

“啊?”邱枳翛對此很無所謂,“你隨意就好了,要是覺得悶的話,你全部開啟都無所謂。”

若葬沒有按照邱枳翛要求的全部開啟大門,他選擇留一半的空間給自己。

坐在椅子上後,邱枳翛翹起二郎腿,直盯著若葬:“現在你來說說,你能透過什麼證明你的身份。”

“在此之前,我能確定一下你的知情情況嗎?我可不想被別人套話。”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前軍方十有八九都知道“狗吠案”的全部經過,但是出於警惕,若葬覺得還是有必要試探一下。

“你想知道什麼?”邱枳翛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包香菸,“不介意吧?”

若葬點了點頭:“你就說說你知道的又能講的最大的內幕吧。”

若葬為了撬開邱枳翛的嘴,還特地加上了“能講的”這種前提,要是邱枳翛真的知道案件本身的很多被隱瞞過的資訊,若葬會毫不猶豫跟他攤牌自己的身份問題。

“犯人根本就沒落網,這一點夠了嗎?”邱枳翛吐出一口煙霧,毫不在乎地說出了最機密的資訊。

要知道,這個資訊應該就只有公安內部的人才知道。

不,這都還不一定。

要是按照最保險的方法去隱瞞,陳永燁絕對連自己人都會隱瞞。

如此一來,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他這個非局內人,估計就只有那些陳永燁的親信能夠知道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若葬鎖眉思考之際,邱枳翛趁機問道,“難道你是覺得我不知道這種情報?”

“不。”若葬搖了搖頭,露出一個甲乙方討價達成後才會露出的笑容,“我只是有點不相信,你居然會直接把這個訊息告訴我,你就不怕我在晃你嗎?”

“哼。”邱枳翛咧嘴冷笑一聲,“要是你真的騙了我你覺得你短時間內還能走出這個安監局嗎?”

“你們這安監局可沒什麼關人的地方啊。”

“但是不差管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