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譚軍的午休起床氣真的很嚴重,就算走了這麼久,那一股不爽絲毫未減。

等到了視窗邊的時候,若葬就著譚軍的視角終於看清楚了來人。

在若葬的眼裡,那簡直就是他見過的最帥的人,英俊瀟灑,唇紅齒白,笑顏如花,身姿挺拔如松,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稱霸已久的君王頹廢感,試問這樣的人界天驕,世上有幾許人?

這個人總結起來其實也是很簡單的兩個字,特簡單“若葬”。

在第一人稱下隔著玻璃窗跟那個名叫若葬的大帥哥相談,譚軍居然沒有覺得甚歡,而是覺得面容可憎。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長這樣很容易被人嫉妒的」

若葬在心裡暗暗嘲解。

隨後的對話就是很老套的,什麼痛打落水狗啊,什麼落井下石啊,這些都讓若葬身心愉悅。

然後他就被嚇醒了,直接從“魂穿”中驚醒了過來。

原因嗎,就是譚軍說了一句話:“不就是讓你取代了我在ROT的位置嗎?我又不是混不下去了。”

這段話直接讓若葬在睡夢中大腦高負荷運轉直到超標驚醒。

“wc!”若葬平躺在床上,被嚇得睡意全無,“啥意思!?”

他一臉恐懼做出了三層假設:“做夢?魂穿?洗腦?”

不過感覺不管是哪一個假設居然都能站得住腳。

這樣一來就更不可能睡得著了,那還不如趁著現在南宮瓏月已經入睡,悄悄摸出去繼續檢視檔案。

心意已決,若葬不穿鞋子,躡手躡腳摸到門邊,將門拉開到足夠自己出去的寬度。

然後再輕輕掩上門,輕輕轉過身,然後發現南宮瓏月就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兩人對峙半天若葬才憋出一句話:“你在這幹嘛?”

“尿尿。”南宮瓏月平靜地說道,“那麼請問哥哥你是不是準備光腳去廁所呢?”

知道自己已經被識破的若葬不得不打起了親情牌:“我們倆可是兄妹啊,你難道就那麼信任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壞女人嗎!?”

南宮瓏月不語,稍後就離開了原地朝自己房間走去。

若葬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一招還挺有用,血濃於水不假啊。

剛準備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繼續瀏覽,結果南宮瓏月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這一回,她手上還抱著一疊被子:“今晚我睡沙發。”

若葬的笑容僵在臉上,直直轉身步入室內像一條鹹魚那樣平躺好。

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家外人都能把妹妹訓得服服帖帖,就他一個使喚不動?什麼血濃於水?我想在就想讓說這句話的人血濺三尺!

經過這麼一出,若葬的心情居然平靜了不少,仔細想想也是,自己怎麼可能加入ROT那個組織啊?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