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法場。”若葬斬釘截鐵說出了三個字,光是這三個字要是讓別人聽到了估計都得給他判個刑。

“哦。”李禹錫平淡的回道,要是做出這種事的人是若葬的話,他一點也不意外,“那人是你救命恩人啊?”

“那倒算不上。”

“那你還能幫他去劫法場!?”李禹錫突然提高聲調,把若葬都震得一驚,連忙豎起食指作噤聲手勢。

這就是若葬不喜歡跟李禹錫交談的原因,這貨老是喜歡在一些關鍵資訊上大驚小怪,引人矚目。

好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咖啡廳沒什麼人,他們又比較靠內,這才沒有備受注意。

那為什麼若葬不知道找個更隱蔽無人的位置。

很簡單,李禹錫根本就不會來赴約。

再怎麼說這也是個就連打個電話都要親自見面以防沒有被竊聽的被害妄想症,要是真就那麼容易被忽悠到其他地方,就太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我的我的。”李禹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捂嘴低聲道,“現在我也沒怎麼深入這個案件,不過要是你想要的話,我現在就回去給你在警局整點。

話說你現在是不是跟那群條子混在一起?這可不像你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若葬故意用一種很失落的語氣說道。

“呵。”他這話當即就被李禹錫識破了,“你可不是那種寄人籬下的人,絕對是有什麼目的吧,比如說看上哪個警花了,想當局長副局的乾兒子了...”

“你想多了。”若葬虛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個弱智,“我們之間就只是很簡單的合作關係,我幫他們辦點事,他們給我點通融和好處,兩廂情願,好不快哉。”

“那成語是你這麼用的嗎?”

“哦喲喲,這個時候你文學知識又豐富得很了?那你倒是說說該用什麼?”

“應該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是成語嗎...”

這兩個沒節操的混蛋又在充斥著各種下限的話題裡面調侃了十幾分鍾。

在咖啡廳裡都能把嘴巴說幹。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到時候把資料整理好了發給我。”還是若葬率先結束了這場世紀大戰,起身準備離開。

李禹錫贊同之後就去了廁所處理一下自己褲子上的問題,再出來後若葬已經不見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等等,這貨不會要老子結賬吧!”

...

“法克魷!(打噴嚏擬聲”已經走遠的若葬突然感到鼻子一陣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嘿嘿一笑:“看樣子有人遭殃了啊,我算算,他來之前我就喝了四倍咖啡,後面又喝了四杯,他自己就喝了一杯奶茶,恩,給了九倍的錢,看來以後應該多找人出來聚聚啊。”

若葬摸著下巴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淘到這種小便宜很是開心,不知不覺就露出了一個懂得都懂的笑容。

順手攔下一輛車之後,若葬示意司機快點起步。

“可是外面有人好像是找你的。”

已經追上來的李禹錫直接被若葬無視了,他在車外邊跳邊罵,嘴裡還在不停唸叨著“四百五”,“喝了多少”,“豬喝泔水都沒你能喝”這種話,儼然一副被坑害很慘的模樣。

“沒事的大叔,你就管開車就行了,這是我養子,精神有點不正常,喜歡鬧嚷,你無視掉他就好了。”

“要是他闖到車前面怎麼辦啊...”善良的司機大叔為了不惹事,還是選擇問一問。

“哦?”若葬眉頭輕挑,突然露出一個陰暗的笑容,“沒事的大叔,到時候我來幫你踩油門。”

這一下司機大叔估計是真的被嚇到了,連忙起步換道到了最內側,這樣一來的話,李禹錫就算是要闖馬路,他也能反應過來。

估計是知道若葬真的做的出踩油門這種事,李禹錫就是追著車邊跑邊罵,但就是不敢出身阻攔。

倒是一旁的路人真的覺得這人有點精神問題了。

實在是累到不行了李禹錫停下來喘著粗氣,這期間還有路人看著他好奇,都被他沒好氣罵走了。

等到氣息稍微喘均勻了一點之後,李禹錫挺身看著遠去的車身背影,露出一個不知是無奈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笑容,掏出一個小本本,在上面寫寫畫畫,自言自語:“這頓咖啡錢肯定也要算上,加上資料,兩次的話...唉,這還人情之路還很漫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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