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劉洋麟在J市老家休假的時候跟他們辦過一次案,對彼此都有印象。

陳昇平本來就是局長的兒子,他們之間之前都有過交集。

若葬這人本就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只能說他比起警察,要是當個商人會更好。”

“這是你跟他相處這麼久得出的結論?”

“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這小子精明。”

劉洋麟已經不想在若葬面前吐槽輩分年齡的問題了,他這也才發覺話題不知不覺已經被若葬扯遠了:“也罷,這次案件你是功臣,估計過幾天局裡要給你發點獎金,到時候直接打你卡上。

這一次你不想插手就算了,我們自行處理,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若葬留給劉洋麟一個揮手的背影,在不遠處回應道:“妥。”

回到已經近一個星期沒有回過的家中,若葬不知道遇到妹妹後會被怎麼數落一番。

他現在多麼希望還在J市,每次假期妹妹都有一幫“志同道合”的小夥伴約出去到處玩,讓他落個清閒。

只可惜現在在J市,人生地不熟,別說妹子被約出去玩了,就連下樓買菜進貨都是看心情的。

這麼看來其實妹妹的骨子裡其實應該是宅女魂?

還是老規矩,有鑰匙就不可能敲門,若葬直接推門而入。

妹妹穿著兔耳連體睡衣蜷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動漫。

看見哥哥回來後就只是瞟了一眼,然後就移回本就該停留在電視上面的視線:“鬼混回來了?”

“嘖。”若葬當即不爽(假裝道:“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出去為了全城人民的生命安全而奮鬥著。”

“自己都小命不保了,還想著捨己為人啊?”

從這話就不難看出,其實現在南宮瓏月的心情很不美妙。

若葬也還不懷疑南宮瓏月說出這句話絕對是有什麼依據的:“你咋知道的?”

“有人告訴我的。”

“皓閒曦?”

南宮瓏月死魚眼瞪著若葬點了點頭。

“你跟她又是怎麼勾搭上的啊?”

“怎麼你在外面找女人還不允許我這個當妹妹的過問了?”南宮瓏月反問。

“咳咳,”若葬握拳清咳兩聲,“你這孩子一天都在說些什麼呢?沒過戶那哪能叫自家人?”

“我有說過是誰的了嗎?”

&nmm...”若葬沉默片刻,突然開口轉移話題,“今天天氣不錯。”

南宮瓏月可沒心情跟若葬插科打諢,只見她起身,就著沙發比地面的高度硬是讓自己的形象高大了幾分,至少比若葬要高了。

“你聽好,從今天開始,在本小姐的監督下,你甭想再熬一次夜,就算是世界末日都不能阻止我讓你早睡早起!”這段話是南宮瓏月指著若葬說完的,可見她現在在這件事上已經非常嚴肅了。

“你這語氣跟誰學的?”

“你管我!”

“難不成常年跟同性朋友在一起感染了你?”

這句話很沒節操很沒下限,我們懂得都懂。

但是靠著跟若葬這麼多年生活在一起的鍛鍊,南宮瓏月硬是對這種程度的耍下限免疫了:“我就問你還敢不敢熬夜!?”

若葬知道她們都是為了自己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多少事。

現在呢,他只能高舉著雙手投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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