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毫無變化的局面(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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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有這般精密,他的成功率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後話題就引導到了皓閒曦這件事上,不過說到這個事的時候,犯人停頓了一下,然後抬頭問道:“我可以問兩個問題嗎?”
“請便。”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買大型狗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待會給你說,你現在先問另一個吧。”
“好吧...”犯人無奈道,“那你知道我下手的人都有怎樣的一個共同點嗎?”
之前電話裡面通訊的時候,犯人可以確定警方還沒有找到他挑人的規律,但是若葬在看完所有人的照片之後,立馬就有了一個猜測。
而現在在聽過犯人的前半生故事之後,這個猜測距離事實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說過你的父親是一個打手,而且從你的話中不難看出,他是專門從事那種黑色利益之後的善終環節的人。
也就是把欠下大筆賭債不願歸還,或者是受人委託審訊某個組織的老大,又或者是懲戒一下最近不安分,喜歡哄抬物價的那一幫商人。
總的來說,他所針對的每一個人,估計都是跟法律懲罰脫不了干係的,只是很多時候都無法合理施壓,這就滋生出了你父親這種人。
不過你,還要變本加厲。”若葬指著犯人的鼻子就道,“這種明面上的罪惡在現在這個更加法治的社會已經很難找到,所以你選擇揪出那些躲在陰影背後的蛀蟲。
偷工減料的承辦方、隨處可見的施暴者、有人開脫的強姦犯、害人妻離子散的做莊人......”若葬就像是如數家珍一樣,一一把這些人列舉了出來。
“這些都是你所看見的資訊嗎?”沉默到若葬說完之後,犯人開口問道。
“哦,那倒不是。”若葬擺手否認道,“我只是結合資料上明確寫出的‘承包方’、‘無業遊民’、‘無罪釋放’這樣的字眼做出的合理猜測。
再細加思考你為什麼要留無辜警察的活口,我想答案已經很明瞭了。”
犯人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驚訝過了,他本以為自己在行案這麼多次以後,那顆心臟早就已經鐵石化了,結果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一個人,直接讓他輸的體無完膚。
“所以我想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不是應該由法律去制裁嗎?”若葬冷眼問道。
“呵呵呵...”犯人無力地笑著,他不知道若葬這樣的人丟擲這個問題到底是真的天真還是隻是想要了解他的想法,他是真的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看上去稚嫩的年輕人了,“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畢竟那個過程太過於漫長了,你看我這,才沒多久,就對三十來個人進行了懲罰,不是更有效率嗎?”
若葬早就知道犯人會這樣說,某種意義上,犯人所持的觀念和自己的都還有相似之處。
“那你為什麼在實施完第三十起案件後進入了一個長達一年零三個月的沉寂期?”若葬再次發問,“難道你還有那種盯上某人如果不結束這一次就不會開始下一次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則?”
犯人的最後一次行兇時間正好與跟皓閒曦接觸的時間對應上了,從那以後直到現在足有一年零三個月,都再也沒有他的相關訊息傳出。
雖然他只殺那些在他看來是“惡狗”的人,皓閒曦雖然不是,但就不代表犯人沒有辦法把她變成那樣。
“你覺得是那就是咯。”犯人看樣子是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若葬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如果不想說,自己是很難撬開他的嘴。
不過緊接著,若葬做出了一個讓犯人不解的舉動:“那麼從現在開始,由你來對我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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