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這麼有啥說啥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聽完南宮鈞完整的敘述以後,若葬看著天花板如是回答。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麼久都是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吃了這麼多苦,要是在你想知道的事情上面還有所隱瞞,那就太不負責了。」

若葬聞言以後沉默了,顯然是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後,他低下頭直視著南宮鈞的眼睛:「其實有一件事我本來想埋在心底的......」

正當若葬準備把自己在M國的特殊經歷跟南宮鈞托出的時候,兩個人的意識之中突然爆發出一大股強烈的危機意識。

「快閃開!」南宮鈞對著若葬嘶吼道,而在他吼出聲的同時,他自己就已經朝著一側翻滾開來了。

不需要南宮鈞的提醒,早在南宮鈞出聲之前,若葬就已經一個後跳,順帶躲開了即將射到自己的一發子彈。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你先走!」南宮鈞躲在沙發背後的死角處對若葬下達了命令。

「走?往哪走?」若葬同樣躲在一處跟窗外對應的死角,詢問道南宮鈞。

這裡可是二樓,一旦自己選擇跳窗逃跑或者正門突破,那就會直接暴露在敵人的射程之中。

剛才第一發子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躲過去的,有其一也不一定有其二,這種拿命撞運氣的行為實在是不可取。

所以他才會對南宮鈞的決策產生疑問。

不過南宮鈞還沒有老糊塗,既然他這麼說了,就一定想到了相應的對策。

所以他用一種很浮誇的方式化解了若葬的疑問。

之間南宮鈞匍匐於地面,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垂直抬拳,然後直接一圈砸在混凝土材質的地板上。

霎時間,他面前的整塊樓板都因為強力的衝擊開始碎裂坍塌落到了樓下。

就這樣,南宮鈞用拳頭給若葬製造出了一條向下的通道。

「樓下是倉庫,堆積的東西很多,而且沒有透光,你卡著死角溜出去,我來幫你斷後。」做完這一切之後,南宮鈞輕描淡寫地重新縮到了沙發背後。

若葬點點頭,一個閃身直接跳進了南宮鈞砸出的大坑裡面。

像是「那你怎麼辦?」「要死一起死」這種又耽擱時間又膈應人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要是他真有那種想法的話,那結局多半就是語句中的那樣,現在這樣起碼還有一人能夠成功離開,對方人數少的話根本無法把注意力放在兩個人的身上。..

若葬也知道,南宮鈞其實也能跟他一同逃開,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這一輩子已經逃過太多次了,所以這一次,他不準備逃開,而是選擇了留下斷後,吸引注意力。

更何況,他可不是抱著必死的信念留下來的,而是想著一定要讓這幾個畜生永遠留下來。

所以若葬躋身進入樓下倉庫之後,對著南宮鈞說最後一句話,然後留下一句「保重」就離開了。

南宮鈞聽見了若葬的那一句我現在未曾寫明的話語後整個人直接一愣。

他明白在戰場上一個失神就意味著死亡的一步逼近,但是在聽了那句話之後他還是難以避免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