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葬聽了皓閒曦所言,毫不猶豫地起身離開了這裡,不知道是不是氣氛過於沉重,壓抑得連皓閒曦的狗子們都沒有吠叫了。

等到若葬離開洋房之後,鄺智出言勸道:「沒必要這樣的,他只是......」

「也請你先出去,順便幫我把門帶上。」皓閒曦低著頭,長髮散落在面頰四周,看不清她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

「唉。」被下了逐客令的鄺智不再多言,遵照皓閒曦所說的離開了洋房。

大門緊閉的聲音傳到皓閒曦的耳中以後,皓閒曦終於昂起了頭,她本以為自己會哭,至少也有點淚水含在眼中,不想經過剛才的思考,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居然是帶著笑意的。

「真是老套的做法。」

「有嗎?我還以為你們分辨不出來呢。」若葬端著咖啡,重複著機械般的動作不斷超自己口中送去。

「就算很老套,我也不介意你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會怎麼想?」鄺智的面前擺著一杯紅茶,但是他並沒有飲下,他現在必須要知道若葬為什麼剛才要那樣做。

「我這麼說不就是想著讓你們往壞處想嗎?只是可惜了,你們兩個都不笨啊。」若葬搖了搖杯中的餘飲,滿不在乎地說道。

「身為一個男人,我聽了你的話後都氣不打一處來,更何況人家只是個女孩,萬一到時候你這邊單兵任務結束了,她還對你抱有敵意,不就得不償失了嗎?」鄺智身體前傾,丟擲了一點他自以為若葬很想要避免的情況。

若葬聽了他的話,朝嘴裡送咖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表情也凝固了。

「不會吧?你這傢伙難道根本就沒考慮過這一點?你真的就不把別人的情緒當一回事......等等!」鄺智話說了一般突然想到了什麼,自己打斷了自己的進一步敘述,皺眉思考片刻以後,他神色凝重地扭過脖子看著若葬,「你這傢伙,該不會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倖存計算在內吧。」藲夿尛裞網

若葬不語,只是繼續一點一點地喝著咖啡,很顯然,鄺智說中了。

「有那麼嚴重嗎...你到底要面對什麼樣的人?」鄺智沉著一口氣問道。

「你想知道?」若葬問道。

「那是肯定的,起碼要知道我未來要面對怎樣的敵人啊。」鄺智回道。

「哦,那正好,我也想告訴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聽到這裡,鄺智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說服了若葬,有機會償還之前欠下的「不報警」人情了,結果若葬的後半段話又讓他不知所措了,「我告訴你沒問題,前提是你要答應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要參與進來。」

鄺智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直接站起了身:「喂喂,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必要嗎?」

「有啊,讓你更想要知難而退,要不然你的後半輩子不好過了我也會有一丁點內疚之心啊。」若葬攤開手無奈地說道。

「危言聳聽是吧?我只是一名玩家,就算在這個世界死去也只不過就是頭疼呆滯一段時間,更何況,憑著我的反應完全可以在那種情況發生之前就......」

「正因為你是玩家,我才不需要你們的幫助。」若葬放下空杯子,從談話到現在第一次露出了嚴肅的神情,「如果你想要幫我的話就該乖乖聽我的話,而不是這樣試圖從行動上幫上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