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病了,這身體除了有一點虛,就沒有別的問題了。

這怕是在宮裡聽到了一些風聲,特地來幫她解圍。

只是皇帝那關過了,皇后怕是又要來問了。

只不過孩子在母親這裡,總是有特權的,所以風無憂也不擔心什麼。

皇后的手扶了扶額頭:“皇上,臣妾有些口渴。”

聽到這,風無憂大概能確定了,皇后這是在給她遞話呢。

頭暈頭疼還口渴,這怕是中暑了吧。

皇帝讓湯嬤嬤去準備了些水,隨後才問風無憂:“太子,可有看出什麼?”

風無憂看過去,見他眼中帶著詢問,風無憂也不賣關子,說出了與太醫同樣的話。

見皇帝眼中平波無瀾,甚至讓風無憂有一種被看穿了的錯覺。

等出了皇后宮中,風無憂走在路上,這才想通。

皇帝做了那麼久的皇帝,怎麼可能看不出她與皇后之間的眉眼暗語。

怪不得方才那麼輕鬆地就將她給放了,或許一方面是真的看出來她會醫術,另一方面有皇后幫持著,再加上皇帝本就喜歡風無憂這個女兒,這才不打算計較。

今天該說不說,還是有點害怕的,生怕皇帝察覺到他的女兒換了個芯子。

不過皇帝就算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會想到穿越這一層。

“殿下,奴才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德祿跟著她,風無憂走在前面,透過地上的影子看到德祿的腰彎的很低。

“不知當不當講,那就別講了。”

德祿一時語塞,準備開口的話還真得被風無憂給堵住了。

“說吧,本宮聽聽你要說什麼。”估計也憋不出什麼好屁來。

“殿下,當初地方各地鬧旱災,國庫又緊缺,撥不下款,那白擎燁便抓住了這個空子,與皇上做了筆交易。”

風無憂聽到這話,眉頭緊蹙,她竟不知還有這事,怪不得當時皇帝聽到這人的名字,反應有些不對。

可是德祿怎麼知道的?

“你知道這個交易?”

“奴才自是知曉,當初殿下在東宮,為這件事情頭疼了許久,奴才想問您解憂,便聽了一嘴,這才得知是京城各地所有的通貨渠道。”

德祿一番話,將交易也說了出來,也省的風無憂再問。

只是她這樣的話引起了德祿的疑惑。

“殿下,這件事您應當是知曉的。”

“自然知曉,只是本宮沒想到你還記著。”風無憂轉開眼神,不再看他。

原身哥哥知道的事情,原身應當不知道,在真正的太子在的時候,原身被保護的很好。

這才解釋了為何風無憂不知道此事,而皇帝不覺得奇怪了。

她發現有些時候,她真的就是聽天由命的躲過了一些事情。

只怕是後來也沒有得到好的解決,風無憂也不想問,反正皇帝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人。

也沒有人能威脅到皇帝身上。

風無憂回宮後,竟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在她殿外跪著。

那人一襲白衣,尤其是當時天已經黑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來索命的魂呢。

德祿快走兩步,擋在了風無憂面前。

“何人在此?”

白桃轉過身,見風無憂回來,面上一喜:“參見殿下,奴婢是太子妃宮裡的白桃,特來請殿下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