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則是悠哉地等著訊息。

想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以前看那些個美女下屬,基本都是心中愛慕主子,最終也都落得個為主而死的下場。

而此人不知在白擎燁那方是個身份。

傍晚,風無憂正在用晚膳,便聽德祿說外面有人來報說天牢那邊出事了。

風無憂忙將人喊進來。

那人見到風無憂有幾分怯懦:“殿…殿下,人…人死了…”

什麼人風無憂也知道了,她站起身往外走去,德祿生怕夜晚涼,給她拿了件披風后也迅速跟了上去。

到了天牢,風無憂一路來到了最裡面,那鐵柵欄開著,墨景軒也在。

風無憂進去後,墨景軒側了側身子給她請安,風無憂便看到了躺在那毫無聲息的女子。

滿臉是血,連個名字都不曾透露的女子。

“怎麼回事?”

典獄長小心回話:“殿下,今日還好好的,可方才用完膳,她突然撞牆自盡了,據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發現時人已經……死透了。”

“據獄卒報,他們當時突然身體乏困,隨後就不省人事了。”

“什麼膳食?”風無憂問。

為何用完膳就突然自殺了,若是想自殺,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總不能是因為不想做餓死鬼吧。

典獄長讓獄卒將膳食拿了過來,飯菜一開啟,風無憂便痛苦面具了。

嚯!這也是夠味的!

這怕不是餿了吧,想來也是,進了天牢的人,都是些等死的人,已經都是個死人了,獄卒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膳食。

風無憂看著一旁的饅頭,伸手過去便將饅頭拿起來,還沒等她掰開,便發現這饅頭已經是被人掰開的狀態了,她與墨景軒交換了眼神。

“抬去仵作那,驗屍!”風無憂意識到天牢或許是混進了其他人,墨景軒見此,也意識到這一點,便連忙對典獄長道。

將人抬走後,仵作連夜起床工作,第二天雞剛打鳴,仵作那邊便來了訊息。

風無憂一直等著也沒睡,訊息一來,她就過去了。

體內並未有中毒之兆,也沒有傷處,更沒有針孔,致命傷就是頭部,隨後她讓人將仵作的意思放了出去。

沒過多久,她與墨景軒便離開了,走之前,墨景軒還暗中帶走了那女子。

馬車裡,風無憂跟著墨景軒一同去了鎮國公府。

因著不想被鎮國公府太多人知道她來了,風無憂專門喬裝打扮跟著墨景軒走了進去。

“殿下,之後該如何?”

……

待風無憂從房中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等她回到宮中,整個人癱在床上。

“今天還真是身心疲憊啊!”她暗自抱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