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人帶到墨景軒的房間門口,兩人推門進去,卻並未看到墨景軒的身影。

咦?奇怪了,她是看著哥哥進來的,而且她一直在門口守著,一直都沒有離開,怎麼人就不在了呢?

墨顏箐將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看了,就是沒見到墨景軒。

可能這次又是偷偷出去做什麼了。

而且又沒有帶她!

虞南風走了也就罷了,現在哥哥也走了,就連太子殿下也都不在!

還被哥哥勒令守著一個空房間,墨顏箐一拳打在門框上,差點將門框擊了個粉碎!

又不帶她玩!

此時的墨景軒正在前往南豐城的路上,時間回溯到前一天,他閉關出來後,發現墨顏箐並未在門外,加之瘟疫之事,風無憂隻身前往南豐城,墨景軒便被皇帝秘密召進宮去,令他前去南豐城護風無憂周全。

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幕。

墨景軒快馬加鞭,一天一夜幾乎沒有停下來,到南豐城時,馬都已經累死了!

“殿下。”風無憂見他過來,還有些納悶,這麼多天都不見蹤影,這一見沒想到還是在南豐城。

見他挺著個俊臉,風無憂忙讓人去準備了面罩給他帶上。

“你怎會在此?”

墨景軒如實稟報,風無憂心知皇帝是害怕她的安危,想必也是知道了她在路上遇刺之事。

罷了,有這麼一個武力值爆表的人在身邊,她就算是橫著走也沒在怕的。

“你且先去休息,現在百姓的情況已經好多了,若是之後需要人手,本宮再去讓人傳你。”

看他眼底的烏黑,風無憂感覺沒來由地心疼了,可每一次等她想要去回味這種感覺的時候,這感覺又消失不見了。

風無憂最終只得作罷,她也不想幹讓自己難受的事情。

於是便讓墨景軒先去休息。

可是這位似乎並不是很情願,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殿下,如此下去,瘟疫定能被徹底擊破!”風無憂去找了歐陽鴻,將事情告訴了他,歐陽鴻眼角露出皺紋,笑了兩聲。

“平素裡,你與李復可有過交集?”

風無憂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歐陽鴻愣了一下,過後他據實說道:“不算有,草民在宮中本就不理太醫院之事,更不曾與李復有過太多交集,殿下為何如此問?”

行吧,她當時還想了,看來這歐陽鴻確實是個冤種,絕對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那種型別。

“歐陽大夫,你還記得當初你的最後一個病患嗎?”風無憂試探的問道。

歐陽鴻手掌握拳,眼神中滿是懺悔,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記得。”

如今他還在自責,當初沒有幫助那位姑娘,是他的過失。

風無憂見不得為人民的好醫生被如此對待,她看著歐陽鴻,一字一頓地說道:“若是本宮說,當初那件事,是有人有意為之呢?”

歐陽鴻面色一頓,愣了許久,這才機械般地轉頭,看向一旁的風無憂:“殿下……此話何意?”

“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事情並非你之過錯。”

接下來,風無憂便將她知道的一切告訴了歐陽鴻。

說到李復時,歐陽鴻滿眼帶著不相信,他不明白,不過是一個院使職位罷了,何苦要搭上一條人命!

那姑娘也才二八年華!

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懊悔,以為是自己的方子出了問題,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