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太子,想必今日之事你也知曉了,你如今病著,讓你去處理也有些不妥。”

風無憂這才注意到一旁還有個人,這貨一大清早就跑到宮裡來,也不怕累得慌!

對於皇帝來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人,而且還是朝中之人,這已然是在打他的臉。

一旁的淮王見風無憂將他視作空氣,便氣不打一處來。

“是啊,皇兄出遊舟車勞頓,剛回來便病了,如今還是歇著比較好。”

嚯!又開始了是吧!又開始內涵了!

她出去玩怎麼了?她體弱怎麼了?礙著他什麼事了?!

不管就不管,她還懶得管呢,還樂得清閒!

皇帝聽了淮王的話,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皺。

“好了,你兄弟二人其利斷金,此時便由你二人去辦。”

“父皇,兒臣一人足矣,皇兄身子不好,應當注意休息。”淮王一力攬下了這件事。

既然他如此熱情,皇帝也不多說什麼,主要還是希望風無憂能好好休息。

城東圍滿了人,今晨來玩耍的孩子皆被嚇得哇哇大哭,父母怎麼哄都停不下來。

京兆尹的身體就這麼被懸掛在牆上,淮王趕到的時候,刑部已經到了好一會了。

“參見王爺。”刑部尚書鄭執禮忙過來行禮。

天氣熱了,屍體身上有股子臭味,讓人有些難耐,淮王拿出帕子捂住口鼻。

“可有查出什麼?”

鄭執禮搖頭。

屍體被帶回去後,鄭執禮很快便命人去找了仵作。

“咽喉處的刀口十分利索,一擊斃命,怕是京兆尹大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死了,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

這樣看來,根本查不出什麼。

風無憂那邊持續有人稟報著情況,儘管她一點也不想知道,但又不得不做做樣子。

聽到一半,她便開口了:“德祿,你覺得為什麼會有人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殺人,還這麼囂張?”

“奴才不知。”德祿十個聰明人,不該他說的絕對不說。

風無憂一個眼神掃過去:“那本宮換個問法,你覺得京兆尹是個怎樣的人?”

“剛正不阿,是好官。”

“那為什麼要殺了他?結仇?”一個京兆尹而已,應當造不成太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