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對方在別的地方將人培養好,並且磨鍊出來,到時候再松進京城來。

那就只需要再短時間掩蓋對方的身份即可。

這件事辦起來,可比需要長期掩蓋培養的痕跡輕鬆太多了,需要的花費也不多。

“禹王到底是被圈禁,即便身後有人支援,可是那些人自己尚且要掩蓋痕跡,自然也不可能支撐他多大的開銷。”

虞南風也皺起眉頭,他說:“這樣的話,禹王的支持者,手上有錢有身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同樣是勳爵出生。”

當初太祖打天下的時候,收刮的那些錢財全部是分給了手下人的。

而且在這京城內,想要掩蓋身份造假的痕跡,必須是位高權重的人才行。

那麼這樣一確定,能滿足這些條件的人少之又少。

風無憂疑惑:“既然都已經是勳爵了,還想怎麼樣?”

“難不成禹王還許了他們異姓王的位置?”

“或許不止是這樣。”虞南風忽的冷笑。

他們家當初是太祖的軍師出生,因此後輩都是從文。

不過當初論功行賞,也是封了國公的位置。

虞家的那位老祖宗,也就是虞南風的祖爺爺,一早就給後輩立下了祖訓。

一代只許一個人出仕,而他就是虞家這一代的掌門人,自然比墨景軒又多知曉一些當年的事。

於是虞南風道:“當初太祖分封爵位的時候,有些人便覺得論自己的功績,不該只是封個伯爵,應該與咱們兩家一樣,都是國公才是。”

他看向墨景軒,這裡只有他們兩人的家室是國公,而風無憂是太子。

墨景軒皺起了眉頭,他向來是非常清醒的一個人。

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就去做多大的事,從來不會妄自菲薄去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因此,便不能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可是風無憂身為一個現代人,看多了現代物慾橫流的世界,自然比墨景軒更能理解那些人是什麼心態,她往後一靠。

“所以,咱們大可以從當年的那些勳爵裡面去找?”

“是。”虞南風點頭。

“不過這事,我覺得若是有不甘心的,當初肯定是鬧起來過,太祖難道沒有處理這事兒?”風無憂問。

“殿下不知,當初那些人上面還有老人壓著,自然是不敢鬧大的,只有幾家,是被太祖又削了爵位的,如今也不過是個侯爵的位分。”

虞南風這話幾乎要圈定在背後支援禹王的人是誰了。

不過風無憂壓根就不瞭解那些陳年舊事,也不知道大盛的侯爵酒精都有哪些人。

但墨景軒就比她瞭解多了,立刻就問道:“是否是那幾家?”

虞南風抬頭,與墨景軒對視了一眼。

他明白對方心裡已經清楚哪些人都是誰了,於是緩緩點了個頭。

墨景軒眼眸閃爍,他說:“周家這些年,在仕途上沒多少有出息的子弟,我聽說武將裡面也沒有他們家的人,不過周氏商會是他們的。”

“對,他們家如今從商,網路天下的物資,自然手上有錢!”虞南風點頭。

“周家?”風無憂也跟著皺起眉頭。

畢竟這事兒關係著當初想要她狗命的人是誰,不過她對這個姓沒什麼印象。

反倒是一旁德祿似有所悟,“殿下,或許是那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