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

夜晚,風無憂滿身是汗地從床上爬起來,一晃幾日過去了。

這些日子,她整夜噩夢連連,白天渾渾噩噩的,精神極度不好!

而且做的還都是萬變不離其宗的夢,都是有人要殺她,而這個人還是…墨景軒!

風無憂越想越不對勁,這莫非就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

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母體跟肚子裡的孩子都好不到哪去!

風無憂想著要不要將墨景軒傳進宮一趟,可有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這幾日京城風平浪靜,她用不能平地起事吧。

這一天她都不知道該不該睡覺了,夢裡被人追著殺,現實被人刺殺…無奈啊!

次日。

風無憂瞪著兩個熊貓眼,看著面前的人。

“殿下,臣聽聞您前些日子傷口一直不見好,特來送些傷藥,這是臣在軍中經常用的,十分管用。”墨景軒將藥放在了桌子上。

風無憂正愁找不了他呢,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著也不像是會背主求榮的人啊,怎麼就跟淮王搞到一起去了。

莫非是一丘之貉?風無憂看了他兩眼,隨後將目光放在了那傷藥上。

說真的,她可不敢用,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下去吧。”

過了一會兒,墨景軒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風無憂心中疑惑。

只見墨景軒垂著眸,似是在思考什麼。

“你有話要說?”

見風無憂問及,墨景軒抿了抿唇,眼神有些恍惚:“殿下,不知…皇后娘娘這幾日如何了?”

“母后身體好多了。”

“那…公主殿下…”

我靠!這算大新聞嗎?

她從來到這裡開始,就沒有聽過墨景軒在她面前提過原身,今天這是怎麼了?

風無憂清了清嗓子,看著他的身體有些緊繃,怕是沒怎麼在原身哥哥面前說過原身。

“額,公主殿下一直未曾出宮,臣與殿下自小一同長大,想著關切一番。”

“哦~是嗎?”風無憂挑了挑眉,隨後藉口搪塞道:“憂兒需要靜養,不便打擾。”

墨景軒許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病得如此之重,已經過了許久了,竟然還臥床不起。

風無憂現在可不想跟墨景軒有太多的交集,這要是哪天把她的訊息全部抖摟給淮王,她還活不活了!

這會子正好早膳時間,德祿將膳食端了進來,墨景軒這才準備離開。

可是不知怎的,在他轉身之際,風無憂突然嘔出了聲!

德祿見此,連忙將痰盂端了過來。

墨景軒見她如此,心中疑惑。

“墨…嘔!下去…”風無憂實在太難受了,她想讓墨景軒趕緊離開,這人如此聰慧,不像德祿般憨傻,若是久留於此,定然能發現貓膩!

墨景軒也不負眾望地開始懷疑了,太子明明就是外傷,怎麼會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