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格牙白年輕,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塞舊鐵蹄聽的過程中,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等溫格牙白說完,他又問道:

「白馬後部的那些戰士們夏軍是怎麼安排的?」

「夏軍好像是讓他們也駐紮在華納城邊上,說是以後會讓他們跟著夏軍一起打咱們白馬部。」

「夏軍有多少士兵在華納城邊上?」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在華納城邊上的時候,一直被限制在營地中不準出來,我是等到南遷的時候,才帶著幾個夥伴跑出來的。」

「夏軍的部署你們不清楚?」

「大汗,這個我不知道。」溫格牙白是個未成年的人馬,很多東西都不懂。

他們能逃出來將訊息傳出,就已經很不錯了。

「好,你能將訊息傳出我很滿意,你父親溫格千戶也是個忠臣,這樣,你先在我身邊當個侍衛,等你長大了,我讓你繼承你父親千戶的職位。」

塞舊鐵蹄一句話,便將溫格牙白給安排了,這也是他目前最合適的安排了。

溫格牙白聞言,立即跪了下來:「謝大汗。」

兩個人馬的談話結束後,塞舊鐵蹄回到自己直屬的營地,隨後叫來了手下的三個萬戶。

塞舊鐵蹄在帳篷裡的大木桌邊站著,他的眼睛試種盯著木桌上簡陋的地圖。

「大汗,這麼急叫我們過來,是不是後部的人馬已經戰敗了?」說話的人馬還沒進帳篷,可聲音已經傳到了塞舊鐵蹄耳朵裡。

塞舊鐵蹄轉頭看向帳篷門口時,那人馬才扒開帳篷的門簾。

在他身後,另外兩個人馬也已經到了,只是沒有說話。

待三個人馬萬戶全部進入帳篷,塞舊鐵蹄才開口:

「比這個還嚴重,白馬後部叛變,他們現在全部投靠了夏國,華納城已經被夏國所佔領。」

聽到塞舊鐵蹄這話,三個萬戶被驚的臉色大變。

前面開口問話的人馬席勒昆西更是大呼「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塞舊蘭波貪生怕死,這已經是事實,我將你們叫過來,不是為了討論塞舊蘭波是否叛變,叫你們過來是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

塞舊鐵蹄不想在塞舊蘭波叛變的話題上多說,可席勒昆西卻並不打算就這樣過去,他不相信塞舊蘭波這個白馬汗的侄子會叛變:

「塞舊蘭波大人叛變這事大汗你是從哪裡知道的,你是親眼見到了麼?」

「是白馬後部的人馬跑來和我說的。」塞舊鐵蹄不得不解釋。

「大汗,塞舊蘭波大人可是你的親侄子,你不相信他,去相信一個不知道哪裡跑來的人馬的話?這可能是夏國在離間我們白馬部。」

「席勒萬戶,我不是在和你們探討塞舊蘭波有沒有叛變,我是找你們來商量他叛變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塞舊鐵蹄大聲吼了出來,隨後用手指著席勒昆西的臉說道:

「你是大汗還是我是大汗?我說了,塞舊蘭波已經叛變,你還在為他說話,是不是也想要叛變?」

這話讓席勒昆西臉色劇變,急忙跪了下去:「大汗,我席勒部永遠忠誠於大汗您。」

在他身後,另外兩個人馬也跟著跪了下去:「大汗,席勒萬戶對您絕對是忠心的。」

罵完人後,塞舊鐵蹄的心情也好了一些,隨後開口安撫:「席勒萬戶,我這是對塞舊蘭波叛變所發的火,你們站起來吧,我們說說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沒有解釋塞舊蘭波叛變的詳情,難道讓他說因為自己兒子塞舊鋼錘那個蠢貨想要篡奪白馬後部的權力導致塞舊蘭波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