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吵吵嚷的大叫道:“糖糖,你可得管管這種打秋風的人!糖糖你快出來呀!”

寧曉糖立即從閉目養神中打斷睜開眼睛道:“這不是二伯孃海莫英的聲音?”

全月立即心疼道:“姑娘這才剛剛休息了一會子,又要處理二夫人的吵鬧事了。”

“走,去看看什麼事讓她吵成這樣。”

而海莫英正是揪著陳二妮的手,兩個人拉扯著在一起。

“二伯孃,二妮姐你們怎麼回事?”寧曉糖出來就客氣的一揚笑意。

“哼!還二妮姐呢?她應該叫二妮偷子!”海莫英一出言就是傷人的惡毒之言。

“你憑什麼說我是偷子!”陳二妮也是氣極了,氣憤的雙眼流淚。

“你不是偷子?那你手中這幾塊肥皂從何而來?”海莫英就是是指著陳二妮的手中一個小布袋子。

“這是我姑母私人給我的肥皂,怎麼滴,這你也要管?”陳二妮氣憤的大叫。

“哼,凡是私下拿我寧家的肥皂都就是小偷!”

海莫英那是氣得大叫一聲。

這時陳芽聽到訊息也匆匆而來:“這怎麼還攪在一起了,二妮怎麼回事?”

“姑母,這個二夫人太壞了,竟然汙我偷肥皂!”陳二妮立即心裡虛了一把。

是不是偷,現在姑母來了,一切還末可知。

“不是我讓你帶肥皂給孃家人用的?”陳芽立即硬著頭皮說了話。

雖然她不清楚這怎麼能和肥皂掛上關係,但是總得先把孃家侄女弄清這小偷的嫌疑。

“竟然是大伯孃讓二妮姐帶的肥皂,那這事就好說了,二伯孃,你也先回去吧!”寧曉糖也不會真的拿幾塊肥皂去汙人清白。

但是海莫英立氣得大聲叫嚷:“陳芽你說謊!剛才陳二妮進府明明沒有見到你,你在佛堂陪著老太夫人的吧!她,陳二妮跑去工坊拿了好幾塊肥皂就想偷偷跑了!”

陳芽見自己的行蹤全是海莫英掌握了,立即頭皮一硬的道:“二弟妹,是我叫二妮去拿的肥皂,這要是讓你不痛快了,我這個月少領肥皂就是了,何必這樣汙二妮是小偷呢?”

陳芽絕不允許有人在這個時候說陳二妮是小偷。

這萬一傳了出去,那方家是要退婚的呀!

陳芽立即心虛的朝寧曉糖道:“糖糖,這陳二妮是我的侄女,讓我領她回去,這肥皂當真是我讓她來取的,真不是偷。”

寧曉糖立即點了點頭道:“即然大伯孃一再肯定不是偷,那就帶著二妮姐回去吧,不過下次可不能這樣沒有人陪同就拿著肥皂跑,這會讓二伯孃逮住執行家法的!”

“好,我知道了。”陳芽暗暗咬了咬牙。

這個海莫英自從跟寧曉糖面前保證好好幫著家裡後,就得了一個閒差,天天盯著府裡的人口袋。

誰要是身上多帶一塊肥皂都會被海莫英一翻的盤問調查。

別說,這倒是讓那些下人個個都乖乖不能夾帶。

但是陳二妮是不巧了。

“你這是第幾次夾帶了?”陳芽與陳二妮在房間裡說話。

“姑母,我~我有苦衷的。”陳二妮臉上的眼淚刷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