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錢芳草派煙兒去請家主,但是寧子林已經歇了白六代為發話,一切事務等明早再定論。

“這是家主的大喜日子,錢芳草這個時候還往上湊,不是自己找著讓家主不痛快嗎?”

白六在家主院子外頭與全月道。

全月立即福了禮道:“我一會稟告姑娘,看看姑娘如何說。”

“好,多謝全月姑娘了。”

白六也是沒有辦法,這才請了全月來商議。

寧曉糖的院裡

“稟姑娘,錢芳草在剛才派煙兒去請見家主,但是讓白六給拒了,可是白六又擔心錢芳草真有急事,所以請姑娘看看是否去錢姨娘處瞭解一下情況?”

全月道,福著禮低首回。

“錢芳草好好的歇著不行,非要這個時候搞不痛快!”

沒一會兒,寧曉糖來了錢姨娘的住處,就聽到裡面錢芳草哭聲:“嗚嗚~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孩子沒有了,現在當家主母又進了府,這以後寧宅哪裡還有我的事?”

“錢姨娘,你這剛剛失了孩子,任誰都會心疼你一翻,但是你也不能在大喜的日子裡哭啊!今兒個可是大哥的喜日子,你非要搞不痛快的話我會讓人把你送去寧家老宅的!”

小奶音出現在錢芳草的面前。

“我~我只是心疼自己的處境這都不可以嗎?”錢芳草憤然的道。

“你自己的孩子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得滑了胎,這也是你自己福簿!”

錢芳草怔然道:“我在自己院裡哭都不可以嗎?”

“你在大哥新婚大喜之日這樣悽歷的哭,這不是讓大哥觸黴頭嗎?

你若是想要以後大哥還來憐惜你,你就應該好好的安安生生的歇下早一點睡了。

免得明早新婦敬茶時你還頂著兩隻大腫的眼睛去敬茶!”

錢芳草這才吃驚道:“多謝姑娘提點。”

隨後寧曉糖轉身道:“路是自己走的,如果你真的懷了長子或是長女,相信奶也不會真的給你喂落子湯,這也是憑你的本事了。”

寧曉糖也不想錢芳草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

這才又給了她一點點希望。

次日一早

羅香芹的院裡,一早上就準備了新茶,葛玉緣一一給了長輩敬了茶,並領了長輩的紅包。

這時才聽羅香芹道:“錢姨娘,給主母敬茶。”

隨後錢姨娘端著茶杯上前去跪。

葛玉緣客氣的喝了一口,然後賜下紅包。

錢芳草卻是拿眼睛去盯了旁邊的寧子林。

只見葛玉緣暗吸了一口氣,這個寧子林也是在兩個人定下婚事的時候提過一嘴,說家裡收了一房妾室。

但是並無甚感情,不是多在意之人。

可是今天看到錢芳草一副可憐人的樣子出現,寧子林還是也拿了一個紅包賜下道:“以後凡事幫襯著夫人,切不可違拗。”

“是,家主!”錢芳草十分的得意,終於寧子林還是心中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