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多謝姑娘賞賜!”錢芳草暗暗一喜,雖然只是一份吃食,但是最少也算得到了家人的重視。

這一次燒佛堂還是沒有白浪費力氣。

“你這一段時間好好養著,大哥忙過這一段時間自然會來看你的。”

“是,妾身謹記姑娘教悔。”

“這樣的奴婢好好的罰她,不許心疼,你也歇著吧,我先走了。”寧曉糖看了一眼錢芳草的樣子。

“是,姑娘。”錢芳草立即低眉細聲的回。

但是她的手指甲卻是狠狠的掐了她自己掌心。

她得忍受這種尊卑有別的禮儀。

雖然是懷疑錢芳草有故意火燒佛堂的嫌疑,但是又想到錢芳草自己也受了一些驚嚇,看樣子不像是自己故意的。

只得作罷,返回了自己的小院中的路上。

“姑娘,那錢姨娘必定是受了驚嚇,這時正是驚魂不定的時候呢!”

“她驚魂不定?我覺得她應該是心裡不停的在想壞主意了。”

“哦?姑娘為何這樣想?”全月不解的道。

“你想,我們剛剛進去時她說什麼?”

“似乎是提到了二少夫人,還有懷孕的事。”

“對呀,她在這個時候都在想著怎麼找二伯孃,凡是跟二伯孃有相關的事,保不定就是什麼壞妖娥子!”

“撲噗~姑娘真逗!現在二少夫人也安生了好一段時間了,哪裡有這麼嚴重呀?”

“看吧,希望沒什麼事讓我操心的。”

而寧曉糖剛剛離開了錢芳草的院子,海莫英就悄然跑進去。

錢芳草,你今天就假扮成煙兒的樣子,悄悄去給家主送一壺暖心酒,如何?”

“當真,那酒你準備了?”

“酒肯定是準備了,但是是我從三弟妹那裡得來的果子酒,特別香醇,保管促成你的好事。

你想只要在你正室進寧宅之前收攏了家主的心,那家主以後必定會憐惜你幾分的。”

“多謝二伯孃為我操心了。”錢芳草立即看著這一壺酒。

而海莫英卻是心裡暗搓搓的在想,只要這一壺酒被寧子林喝下去,保管寧子林會傷及身體,不再風光英俊,病痛將他纏綿,那麼家主的位置遲早會落在寧樂柱的身上的。”

錢芳草立即端著這一壺酒,穿了煙兒的衣裳一路朝著寧子林的書房而去。

正在這時凌虎發現了錢芳草與海莫英見了面,匆忙回去稟了寧曉糖。

“姑娘,錢姨娘正端著二少夫人從錢婆子那裡拿的酒,不知道海莫英往裡面加了什麼料,我懷疑是不好的藥粉。”

“快隨我去攔下這藥粉!”寧曉糖立即像炮彈似的飛快跑出去。

當錢芳草倒了一杯酒正端著給寧子林時,寧子林略略凝眉,但是看到錢芳草竟然因為想要討好他,誠心誠意的來了,不喝也有一點太不給她面子了。

“放著,我一會喝。”

“家主,這酒是剛剛放井水冰過的,現在喝正正好!”錢芳草立即揚著微微笑意,樣子倒是比她尖刻時好順眼許多了。

“不能喝!”寧曉糖立即一腳踏入書房。

幾步上前拍下酒杯子,酒頓時酒落在地上。

錢芳草立即暗恨:“姑娘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