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蘭睜開眼晴,看到了眼前的寧曉糖,激動的是眼淚刷刷的流。

“寧妹妹,我一直以為你被壞人抓走了,我害怕得不得了!”

“依蘭姐姐,你終於醒來了,那都是夢,不是真實的,你別擔心我。”

寧曉糖這時才想到自己那一次被人抓住了,還讓陳依蘭哭了好幾天。

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了,這才憂思至病。

“月滿,快去盛一碗白粥來,依蘭姐姐這會應該是飢餓得不行了。”

“是,姑娘。”月滿也激動不得了,還有全月凌虎。

而最為激動的人屬於陳秀才,只見他的臉上流下了熱淚,伸出他的較瘦的手去摸了摸依蘭的頭。

“醒來就好!”

“爹,依蘭沒事,您別哭。”

“哎,我這哪是哭,我這是笑!”

但是陳秀才一說話,淚水又淌流下來。

“姑娘,白粥來了。”月滿立即端一碗熱粥上來。

“來,依蘭姐姐快喝粥。”寧曉糖小小的身板,指揮著眾人。

“我真的餓極了。”陳依蘭喝完了一碗粥後,終於感覺到身體有一點力氣。

“依蘭姐姐,吃完了粥要好好的休息,等明早再喝一碗藥湯子,這兩天先不要去山上挖野菜了。”

“嗯,好,聽寧妹妹的。”陳依蘭後來去了一下茅房,隨後才又安心的睡了下去。

月滿在陳家照顧了陳依蘭三天,直到陳依蘭活沷亂跳的,月滿才回了寧宅。

但是剛剛回去,月滿當天夜裡就咳嗽不止。

“月滿,你應該是染上風寒了。”全月立即道。

“那怎麼辦?”月滿在廚下端著菜,心裡一遲疑自己還敢不敢往姑娘的身邊湊?

“你先回房裡去歇著,我一會請示姑娘再說。”全月接過托盤的菜轉身離開。

月滿立即一邊咳嗽著,一邊往下人房裡回。

“哦,月滿真的生病了?那讓袁大夫好好給她抓藥看看,另外,全月把你這一壺水拿去給月滿喝,讓她務必在今天晚上前就喝完。”

寧曉糖把一個水袋壺拿了出來。

全月立即雙手接過道:“是,姑娘,奴婢這就去送。”

隨後全月送到水壺給了月滿,又請了袁大夫給看了病,抓了藥,半個時辰後月滿服了藥又喝完了靈泉水,這才沉沉的睡下。

而夜半的時候

寧曉糖來到了下人房裡,小奶包的樣子剛剛到床的高出不多,伸手去探了一下月滿的額頭。

“咦,竟然還有一點低熱。”

“姑娘,您可不能再感染上風寒了,讓奴婢來照顧月滿?”

“不必,這只是給月滿做個降溫而已。”

隨後就見寧曉糖拿小棉巾擦了月滿的額頭及雙手手掌心,如此做了幾次後,再探額頭。

“嗯,果然降燒了。”寧曉糖在這裡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後,發現月滿的額頭並沒有再起燒了,這才放心的離開。

“全月,你現在去熬一點金銀花茶給我們小院的所有人都喝一點,也給我也一碗,另外跟府裡的人說,暫時沒事不要來我院裡。”

全月立即福禮道:“姑娘是怕病氣擴散?”

“這也是奇怪,風寒症如是身體強一點就不會染上,但是如果是長期一起那再強的身體也抗不住的。

月滿照顧好了依蘭姐姐,但是月滿倒底也只是個十歲的小姑娘,難免會抗不住這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