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

晨起一早上,葛玉緣一行人就叫了一輛普通的馬車,坐上就往寧下河村去,而清樂則是留在鋪子中售賣肥皂。

說來也怪,清樂在的時候,竟然鋪子裡沒有一個人進來,清樂直瞌睡的眼睛睜不開。

“姑娘,我就不是賣貨的料!”清樂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無奈道。

寧下河村寧宅

葛玉緣這時驚呆了,原來寧家在這裡竟然蓋了這樣大的宅子?

這也難怪寧公子竟然有一種脫俗的氣質。

她倒是小瞧了這寧公子了。

葛玉緣一路被引進了寧子林的書房裡,當葛玉緣把二百五十八兩銀票親手遞交給寧子林的時候,還是微微的心裡一嘆。

“這寧公子竟然沒有拿正眼瞧她?”

葛玉緣微氣的暗暗吸了一口氣。

寧子林把銀票放在桌子上道:“你辦得不錯,急需要用銀子嗎?”

葛玉緣原在生氣的,但是聽到這一句問,立即三思而行的道:“現在身上並沒有太多多餘銀子,是有一點急的。”

寧子林抽出一張百兩銀票道:“拿去先在店裡支應著。”

葛玉緣立即伸雙手去接,但是因為葛玉緣心裡看到寧子林的臉後竟然有一時失神。

手指就剛好碰在寧子林的手掌中。

一種悄然的電流感在兩個的指間傳遍了全身。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的!”葛玉緣立即羞了一臉紅。

寧子林卻是心中微驚,她的感覺竟然比錢芳草的還要強烈上好多。

或許是因為她姓葛,又或許是因為她掙到一天二百五十八兩銀票的好業績,總之寧子林對她的觸碰不反感。

相反還極想再感覺一下剛才的觸感。

於是寧子林伸手抓住了葛玉緣的秀手道:“拿好!”

寧子林把銀票硬是塞進了葛玉緣的手中。

葛玉緣驚呆了,“寧公子您不是說漲十兩銀子,我就是要銀子也應該是隻有三十兩才對!”

只見葛玉緣驚慌的把一百兩銀票放在桌子上。

“怎麼?現在才想到自己的月例只有三十兩?是不是後悔在宜香閣做事了?”

“不,沒有,我在宜香閣做事我很開心!”葛玉緣怎麼感覺到被定定的盯著看,自己的臉上明顯感覺到發燙發熱。

片時後寧子林道:“一百兩不是讓你自己花的,是拿去鋪子裡支應著一些開支,讓你不必自己掏銀子出來。”

“是,寧家主,玉緣告退!”葛玉緣剛剛被握過的手悄悄的摸了摸雙手。

但是她明顯發現了,她自己的手摸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剛才被寧子林一摸有那種酥麻的感覺。

實是讓她振驚不已,他難道就是戲文裡說的那種令人心醉的命定之人?

葛玉緣回程的路上就是得休與她一起返回。

凌空立即回了寧曉糖的院裡。

“稟姑娘,昨天晚上就是發生了這事。”

“很好,竟然葛姐姐能處理好,那證明她足夠可以獨當一面,凌空你也下去歇一下。”

“是,姑娘!”凌空這時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