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人是誰?”劉利牛問。

“是寧子林那個小子!”

“什麼?是他?他也配!”劉利牛躺在床上,一臉氣憤。

“聽那錢婆子說,錢芳草嫌棄你年紀可以當她父親,又打走了正妻,還拖著兩個丫頭,壓根人家就不想來。”

劉婆子叨叨的說,劉利牛卻是在想心暗暗的想,只要他私下裡上了錢芳草,那就是他的女人,只要身子是他的,人和心在不在他身上也不重要。

想到這樣,劉利牛在趁夜色的時候就摸上錢婆子的家中。

夜色初上,錢芳草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摸了自己的臉,立即睜眼一看:“誰!”

“芳草我來了!”劉利牛的聲音在錢芳草的耳邊響起,劉利牛身子壓著錢芳草。

而錢芳草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能動,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與雙手被布條綁在床上。

“劉利牛你找死!”錢芳草在感覺到劉利牛吻著她的脖子,那一種被人蒆瀆的氣憤讓錢芳草立即運轉周身的靈氣。

雖然這個傾夜國不是很濃郁的靈氣,但是對於修真者來說,也是可以聚到一定靈氣的。

更何況在錢芳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只見錢芳草的周身立即一層細微的靈氣聚集。

隨後錢芳草掙脫了布條一掌劈暈了劉利牛。

劉利牛這才睜著眼倒在地上。

“該死的!竟然偷偷摸進我的房裡了?”錢芳草立即拖著劉利牛的腳往外走。

這時聽到了一陣鳥叫聲音。

錢芳草立即振驚了:“是子林來了。”沒一會兒寧子林看到了錢芳草拖個人。

“這人是誰?”

“這是劉利牛,他剛剛準備偷摸進我的院裡,我把他打暈了!”

“哼,劉利牛就是想趁你未進我寧家裡,把你清白毀了!打死他都不為過!”

寧子林立即上前就是一拳打在劉利牛的臉上。

但是劉利牛沒有反應。

第二天晨起,寧家貼上紅喜字,以一頂小橋接了錢芳草進了寧宅,這時錢芳草心裡還是很得意的。

村裡的人幾乎都難以相信,這錢婆子竟然又把孫女嫁入了寧宅。

“這錢婆子果然會巴結,眼看寧宅蓋起大宅子,就立即把孫女送進去了。”

“聽說沒,只是個貴妾!”

“不是吧,寧子林還沒有把她迎為正妻?”

鄭良多立即一笑:“寧子林可是現在在上學堂的,一旦考取功名,哪以後的正妻哪裡能是個目不識丁的錢芳草能當的?”

這時村民道:“鄭良多,你看看你與寧子林可是兄弟呀,怎麼你現在還沒有個暖被窩的妾呀!”

“去去,少拿這事說我!”鄭良多立即高興的往寧家去,手裡竟然是提著一隻母雞。

正在這時,劉利牛身穿得破破爛爛的溼衣服,“錢芳草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鄭良多看了一眼道:“你是誰呀?”

“我是劉利牛,我昨天晚上明明在錢芳草的房間裡,我醒來就在河邊上飄著,這錢芳草就是我的女人!”

錢芳草在寧宅裡還不知道劉利牛沒有被水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