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松道:“是,姑娘!”隨後吳青松快步也跟了過去。

寧曉糖這時進了屋裡道:“把飯菜撤了,我暫時不餓,等五哥出來我們再吃!”

誰知道,寧子也竟然拉得兩條小腿兒都沒有了勁:“妹妹,我先回了,不在你這裡了。”

寧子也被吳青松背在身上。

“青松快回我的小院,這太丟人了!”寧子也十分的不好意思。

全月立即一驚道:“姑娘,您怎麼有這樣的丹藥?奴婢也想保留一顆。”

“你留這種丹藥做什麼?”

“稟姑娘,這下午您就知道了。”

寧曉糖把一顆黑丹藥放在全月的手中道:“我看你要給誰用?”

全月一笑:“姑娘,很快就有人來了。”

原來因為寧曉糖在修練,錢芳草是來了一次,但是沒有見到糖糖的人。

所以說了下午會來。

寧曉糖吃過午膳後,就聽到半月道:“姑娘,錢姨娘來了。”

“她來幹什麼?”寧曉糖問。

“姑娘,今天就是九月十七,錢姨娘今天思過時間三個月已經滿了。”

“哦,這個錢姨娘不出來我覺得全府的人都順利,她一出來保不準又要有風波。

讓她在正廳等著,全月,你的茶準備好了?”

寧曉糖立即壞壞的特別吩咐了全月。

“姑娘,就是她,奴婢已經備好了茶了。”全月端著一杯茶出來,正是放了那種黑丹藥的茶。

沒一會兒寧曉糖就邁步出來正廳裡,“錢姨娘,好久不見看到錢姨娘休養的不錯呀!”

“見過姑娘,姑娘萬安!”錢芳草暗暗咬了牙。

她不會忘記的,正是寧曉糖出言相勸,讓寧子林另外選了新店的掌櫃,就沒有讓她錢芳草插手鋪子裡的事。

這鋪子裡就相當是金錢窩,她錢芳草再歷害,也只能困在這小院裡待著日復一日的過。

但是那個葛玉緣卻是天天在鋪子裡,過得開心自由,又有不少的銀子進賬,當真是夫人的好小姑。

“稟姑娘,為何姑娘向家主諫言讓我呆在寧宅?這讓我白白與宜香閣東街的掌櫃一職錯之交臂?”

“錢芳草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大字不識幾個,又是小妾的身份,寧家哪裡能讓一個妾室作為掌櫃?”寧曉糖毫不客氣的回了。

“這時錢芳草氣得端了茶,猛的一喝下去。

全月立即暗暗低頭一笑。

“只是,姑娘你這樣斷我的財路,可有想過我可是家主身邊的女人,你就不怕我以後偷偷做什麼讓你後悔的事?”

“你敢做?我就有辦法揪出來,狠狠處罰!”寧曉糖眼皮都不抬的道。

這時錢芳草立即感覺到這好似要拉的感覺,立即臉色一愁的道:“姑娘別當真,我只是一時氣話,芳草告退!”

錢芳草立即快速的回了去,在半道上就轉進了茅房裡。

煙兒立即道:“錢姨娘,您就這樣放棄了宜香客東街的鋪子?”

“現在還沒有辦法,還是儘快想辦法與家主重溫舊情才好,子嗣一直是女人穩定地位的首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