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現在就寫!不要再打了!”秦海那也是知道的,他這一身的鮮血只怕流掉了一半了,身子冷得不得了,再打下去,他就怕明天他還活不活著都不知道了。

嚴風這時十分慶幸,幸好帶了寧姑娘的藥,只讓秦海服了一顆,他的傷口就不結痂,鮮血一直流。

隨後嚴風放下秦海,讓他一坐下來寫了一份口供。

這嚴風一看,大吃一驚,這個幕後下毒之人竟是~

秦海寫好口供後,嚴風說道:“你這個人作惡多端,我要是放了你,你豈不是又可以去禍害別人了?所以你的命還是拿來吧!”

秦海立即跪在地上說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噗!”嚴風立即一劍果決了他,抹了秦海的脖子。

“太吵了!”嚴風把他的屍體,就這樣一把火燒燼,連同那一間房子永遠消失在這個世間。

三天後,丞相府

劉蘭青與寧曉糖打扮得體的在祠堂裡上著香。

前面的丞相是一臉的高興。

鄭和和在一邊氣得直握緊了手,她的敵人竟然一躍成了她的主子,她以後會處處被這個寧曉糖壓著了。

鄭落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嘴裡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認回了外祖家,今天就在丞相府裡好好用一餐膳食。”丞相符正可立即招呼的說。

“外祖父,多謝您親自處置了惡人何姨娘!”寧曉糖立即暗搓搓的把這個大鍋甩在丞相的頭上。

那個符夢圓立即氣得暗暗朝自己的父親盯了一眼。

但是據符夢圓的貼身嬤嬤從何秀蓮死的地方撿到一塊上等綢面的紗巾,那種質地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

據她的人查實,那是一匹上等的波司進貢的輕紗錦,這樣質地的紗巾明顯是年輕女子使用的。

而她剛才可是看到了全月的身上竟然有一塊與她發現的紅輕紗錦是一樣一樣的。

符夢圓立即暗暗咬牙,她一定要把這個事查查清楚,一定讓寧曉糖不得好死!

符正可立即咳嗽說道:“咳,何氏把主母害死,已經受到了應有的處置,這個人以後就不要再提及了!”

寧曉糖立即一笑置之,與劉蘭青又是拿了一些金瓜子賞給在場的一些僕人。

僕人們立即個個道謝。

寧曉糖的心裡在想,那天在處置何秀蓮時故意留下的紅輕紗錦凌虎已經告訴了她,已經讓符夢圓的人撿到了,線索已經直指了寧曉糖。

寧曉糖是可以放過那個符夢圓的人嗎?當年她可是參與的人,只是何秀蓮為了保護她,竟然一字也沒有提她。

但是仇人要一個一個去除,壞人要一個一個滅掉!

她寧曉糖的字典裡就沒有放過這一說。

這時寧曉糖立即說道:“外祖父,孃親,我想趁著認回外祖家的這個事,去京都郊外祭掃一下爺爺,順便告訴他老人家這個好訊息。”

寧曉糖說的時候,眼角悄悄瞟了下符夢圓,只見符夢圓一身素色衣裳,但是嘴角卻是悄悄的揚了一抹算計。

丞相立即說道:“好,你且去祭掃一下,需要我加派人手保護你?”

“不必了外祖父,只是祭掃又不是遠行。”寧曉糖假意的回了一下。

她就是讓符夢圓知道,她沒有帶太多的人,你趕緊動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