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錢芳春立即一笑說道:“我可記得這支玉籫子,是二伯孃花了近五十兩銀子買的,可是?”

“咳咳~就算是送給糖糖的新年禮物了。”寧樂柱立即如是說。

眼神卻是狠狠的瞅了一眼海莫英,那今天早上的溫柔又不復見了。

海莫英立即委屈的眼神看了看寧樂柱,得,這一下子,又若夫君生氣了。

當寧樂柱帶著海莫英走出小院的時候,立即不快的說道:“你呀,如果不是今天兩個兒子跟我說你買了一支玉籫子,我還不知道那些銀票到哪裡去了,怎麼會這麼快就不見了蹤跡!”

“夫君,我,只是不知道糖糖喜歡什麼型別的首飾,這才沒有拿出來。”

“你會不知道?沒見糖糖的頭繩上都有一個小小的玉飾?”寧樂柱立即丟下海莫英自己跑了出去。

“孃親,你這把我們兄弟兩人的努力又白廢了,爹爹好不容易說要跟你和好的,現在你看!”寧子可立即搖了搖頭,像個老夫子似的邁步走出去。

“寧子合你給老孃站住!”海莫英立即想抓住這個小兒子來揍一頓的。

“娘,我要去鄭夫子那裡學習了!”寧子合立即快步出去。

“哥,快一點,娘要打我了!”寧子合一喊,寧子可也快跑而去。

而屋裡寧曉糖這時才說道:“奶,這個二伯孃可真的是,竟然將這一支上好的玉籫子獨留下,如果不是兩個哥哥發現了,我都差一點被她糊弄過去了。”

“呵呵呵,我們糖糖是最好的姑娘,當然值得一切最好的東西,就算你二伯孃收藏著好的玉籫子不拿出來,你看,你的兩個哥哥也不依她,這不戴在我們糖糖的頭上,才顯得玉籫子更明亮了。”

“呵呵,奶,好看嗎?”

“好看,絕對是最好看的!”

...

福閱拍賣會的前院書房裡

“少主,您當真覺得這幾天心臟很是平穩?”袁福閱立即激動的老臉都一紅。

“對,自從服了寧曉糖的那一顆一品極品丹藥後,我的心臟這幾天都很好,沒有絞痛感覺,夜晚上也睡得極為安穩。”袁一何如是說。

袁一何的手也在左心口上摸了摸。

“那少主要不要再去請寧姑娘給一顆一品極品丹藥?”

“你以為她的丹藥能這麼容易給?”袁一何立即擺了擺手。

“可是少主您的身子,離不開這丹藥調理不是?”袁福閱立即又關切的上前一步。

“不妨這樣,少主我親自帶著厚禮去謝過寧姑娘,順便跟她再要丹藥如何?”

袁一何立即小臉微紅的說道:“她會不會不願意給了?”

“那也得試過才知道,不然少主這心絞痛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發作的。”

“那就有勞叔父去跑一趟了。”袁一何立即看了看袁福閱安心地說道。

“哎,能為少主跑一趟,福閱心甘情願!是福閱的福氣!”

“叔父,你知道,我一直沒有把你當外人,你與我本是一家人!”袁一何立即展露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