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凌虎立即笑了笑,要不是姑娘有意放這幾個人回去,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查到符夢圓的頭上去。

符相府的後院

“怎麼回事?竟然個個受了傷?”符夢圓心裡焦急的發愁。

這些符相的暗衛,她呼叫了,竟然成了這樣的情況。

“回小姐,我們的人損了三個,重傷三個!”暗衛頭頭,低下頭去。

他哪裡敢說,那個寧曉糖的身邊的暗衛也太難搞了,竟然個個武功都在他之上,就連那兩個小暗衛都是極難纏的。

而遠攻的箭因為射不穿寧曉糖的靈氣罩,變得如雞肋一般的存在。

“下去好好養傷吧!”符夢圓氣得直扶額頭。

“孃親,那個寧曉糖死了沒?”這時趙小小立即進了來問。

那樣子像個小魔星似的。

“小小,這一次暗衛失手了!沒能殺了她~!”

“什麼?我們符相府的暗衛竟然不敵寧曉糖的暗衛?”

“只能說明寧曉糖的暗衛不簡單,只是這樣一次刺殺沒有成功,還損了三個暗衛,你的外祖父可能要怪我了!”

“不怕的孃親,讓我去跟外祖父說!”

“不能,千萬不可!你外祖父若是知道我為私事動用府中暗衛,估計會打斷我的腿!”

“那好吧,孃親我去歇了!”趙小小立即福了禮退了下去。

符夢圓立即吩咐說道:“去請我孃親過來!”

一位丫鬟立退快步朝外走去。

不久後一位打扮得滿頭珠翠的婦人進來:“夢圓什麼事竟然夜半叫為娘過來?”

“孃親,您得幫幫女兒!”符夢圓立即眼淚流了一行。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何秀蓮立即心疼萬分的拿出方帕去擦符夢圓的眼淚。

隨後符夢圓就把自己擅調相府的暗衛行刺殺的事給說了。

“竟然是這樣,沒成想竟然還損失了三人!”何秀蓮緊握了手。

“孃親,這可如何是好?爹要是知道了,必定要重罰於女兒的!求孃親救救女兒!”

何秀蓮伸手放在符夢圓的肩膀上。

“這事交給為娘,你不必有任何的擔心,但是你後面不許再輕易調動相府的暗衛,可懂了?”

符夢圓立即擦了下眼角那不存在的淚水,假擔心的道:“那孃親豈不是要擔責?”

“我總算是個管理相府的女人,雖然這些年來也沒有扶正,但是在外界來看,我與正室夫人只差那一紙文書而已!”

“孃親,你有沒有跟爹爹提過要扶您為正室?”符夢圓立即拉著何秀蓮的手關懷的問。

眼裡還閃著那興奮的小碎光。

如是何秀蓮為正室,那她就是相府的嫡小姐了。

“我怎麼沒提?但是我一提那死鬼就是躲在書房裡看那一對賤人母女的畫相!”

“怎麼過了十年了,爹爹還是不放下?”

“別提了,我看這一輩子都難了!”何秀蓮氣憤的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