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去看看孃親?”

“糖糖,你不能去了,奶去替你看看,這宴會就是為你而設的,你這小主人走了,這宴會還怎麼進行?”

“好,奶你去看看我的孃親怎麼了?一會如果沒事就讓我孃親好生歇著!”

“哎,好咧!放心!”羅香芹立即起身邁步而去。

劉阿圓也立即相隨跟上在後面走去。

“老太夫人,這三夫人會不會是白天的時候照顧糖姑娘給累著了?”

“我就過去看看,如果有什麼不適也好請個大夫來瞧一瞧!”

不一會兒就到了劉蘭青的小院。

“我命怎麼這麼苦啊!憑什麼讓你這個小妾的女人成為一家之主母!”

“這是青兒的聲音?”羅香芹立即滿眼的振驚。

“娘,蘭青她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在那裡彷彿與人對立說話,像是著了魔一般的!”寧樂年立即跑出來說。

“這白天還好好的,怎麼到晚上就成這樣子了?是不是因為糖糖受了傷而發了臆症?”

“這還不好說,現在許大夫在裡面。”寧樂年也是心裡慌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可是嫡女!你們不能趕走我!放開我!”劉蘭青喊完這一句就因為力歇而昏睡過去。

“爹,我娘她怎麼了?”寧子也可是嚇得不輕,小心臟都撲撲的跳著。

“沒事,就是想了一些以前的事,我們聽大夫說說情況。”

寧樂年也搞不懂情況。

許當歸立即從裡面跑出來:“我剛看了寧三夫人的情況,她似乎是受什麼激動了一般,這情況估計有八分是臆症。”

“什麼?臆症?”寧樂年心裡都涼了半截。

羅香芹立即艱難的邁著步子回了宴席上,她不能讓糖糖知道劉蘭青的病症,最少在宴會結束前不能表現出來。

所以一夜的宴會舉辦的很是成功,當村民們吃飽喝足的離開了寧宅時,劉蘭青的丫鬟陳二花立即哭哭啼啼的跑來宴會這裡尋寧曉糖。

“糖糖姑娘,三夫人只怕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這~你是我娘身邊的丫鬟陳二花?我娘怎麼了?”寧曉糖立即振驚極了。

“許大夫說三夫人得了臆症,這會三夫人又是哭又是鬧的,還聲聲稱自己是嫡小姐,這小妾和妹妹都是壞人!但是三夫人時笑時哭的樣子好是嚇人!”

寧曉糖立即表情一沉道:“我去看看!”

隨後寧曉糖不讓過多的人進劉蘭青的院裡,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娘!我是糖糖!”寧曉糖的軟糯糯的聲音,讓劉蘭青的神致有一瞬間的清醒。

“糖糖,你真的好了嗎?糖糖快讓孃親抱抱!”

寧曉糖立即抱了劉蘭青,“娘,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了?為什麼會出現這些情緒?”

“娘只是想起了那以前的糟心事,放心,我沒事,就是有一種控制不住的爆發情緒。”

這時寧曉糖立即聞到了劉蘭青的身上有一種馨香,這裡夾雜著一種引人爆走的黃丁蘭花粉。

“原來是這個在作怪~!”寧曉糖立即說道。

“什麼事?”劉蘭青立即低下去頭,但是寧曉糖卻是一瞬間就把一把粉沫灑在劉蘭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