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笑的得溫柔。

貝貝一時間弄不懂陸總喜歡的這是什麼路數,清純?她也沒有蘇少女朋友那種堅決抵制的態度。

忠誠?這樣的場合她竟然也玩得。

求而不得?古辭辭明顯對陸少死心塌地。

漂亮?這個最不可能。

即便木棉想找人接古辭辭的班,從古辭辭身上能弄懂陸少什麼偏好?至少她看到現在,看不出什麼。

舞者大膽地坐了下來,嫵媚的地欲攬住古辭辭的肩。

貝貝立即看了木棉一眼:“好了,辭辭剛來,別讓他在這裡坐著。”陸少能高興?

木棉怎麼不明白,可她幾次示意,對方根本不走。

“辭辭,陸總平時都在哪裡消遣?這樣的場合經常去吧!”有人趁機問。

古辭辭沒讓他摟上來,還不忘回話:“學校啊。”

“除了學校呢?”

“家。”

有人等著看木棉笑話,陸少帶女朋友來不是戴綠帽子的。

“消遣的時候呢?比如說打球、高爾夫?”

木棉覺得這些人故意的。

“沒聽說過,好像更喜歡家,沈光耀說他戀家。”

“沈少和陸先生關係真好。”

“老陸總前段時間生病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貝貝直接拽了舞者一下。

舞者依舊沒動。

木棉臉色難看。

古辭辭接過他遞來的酒,沒喝:“不知道,我沒見過他的父親,他也沒說。”

“這樣啊……”

木棉的手放在古辭辭肩上,示意她別別人問什麼就說什麼:“你可以走了。”

舞者可憐兮兮地看著古辭辭。

古辭辭覺得其實坐一會也沒什麼,舞臺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表演:“木棉姐,我可以喝酒嗎?”

木棉忍著周圍看戲的目光,也不好在這樣的場合跟一個舞者鬧得難看,否則她就成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