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氣?”

“不啊。”

“你真有意思。”

“知道她們為什麼對你這麼熱情嗎?”

“因為陸之淵。”

“不傻啊,她們想透過你認識陸之淵。”

“那不行。”

“記住了,所以小心點。”

——“那邊那個跟著陸少來的也不怎麼樣,才一會功夫,跟木棉她們混熟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家那位要給你準備巡迴畫展。”

——“我沒興趣,他又不懂畫,附庸風雅罷了。”

——“你別清高,趁他現在對你還有興趣,別端著,小心一無所有。”

她不想提這個話題:“你家那位最近找了個女大學生。”

女人諷刺:“誰曾經不是一個大學生。”

木棉又給古辭辭倒了一杯,溫柔道:“她喝多了,最近有些不開心,難免感慨,你別放在心上。”

古辭辭一心喝著酒,不在意,誰沒有幾件傷心事,而且她現在在準備另一件事,一件喝多了才能乾的事。

這樣想著的時候,還不忘把貝貝姐的頭放自己肩上,餘光掃眼氣急敗壞的沈光耀和越來越冷淡的陸之淵。

養在哪裡的並不重要,她可以把該做的事做了。

“辭辭是不是喝醉了?”

“不會吧?她喝了多少。”

“你們怎麼不看著她。”

古辭辭突然起身,放下貝貝,拍拍胸口,找準方向,不由分說地向陸之淵走去。

“怎麼回事?”木棉想抓她被她溜了。

陸之淵看著她蛇爬般的路線,收回一直放在她身上的視線,起身,準備說離開。

古辭辭怕他撤的快,已經邁過好幾人,瞬間衝到他面前,將人撲倒在——怎麼沒有倒?

陸之淵攬著她的腰:“抱歉,先走一步。”

古辭辭哪裡肯幹,這種事當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留下她不是正經人的印象,古辭辭柔若無骨地蹭在他身上,軟軟地開口:“楚楚,我們親……”

陸之淵擋住她的嘴,聲音極低:“你喝多了?”

“沒有。”

在場的人不自覺的收回目光。

古辭辭渾然不覺,委屈地抱住他:“楚楚……”

陸之淵有些僵。

古辭辭還嫌不夠,踮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去親他的臉:“你真——”軟。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陸之淵單手抱她離地,快速向外走。

“陸少,樓上有房間。”

嬌氣的聲音,酒意濃濃:“陸之淵,你別晃,都親不到了,陸之淵……”

陸之淵最後扣著她下巴將人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