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幾個人站著,顯然是在等他的樣子,看得出來他在這裡出現只是偶然在這裡陪著客戶應酬著。

她心想現在容氏報價表的事情還處於酵的階段,如果被知道了的話肯定後果不堪設想,他能想到這這麼早就開始尋著後路,也算是掌舵人之中的精英了。

那些人看出他有事情的樣子,立馬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離開,容譽澤也馬上禮貌示意,等到他們消失在咖啡廳門口,這才把視線重新落回到她的身上。

他此刻整個人都帶著抑鬱的眼神,目光直直的落在女人的身上,除了看到6別胥在這裡和她拉拉扯扯的樣子後,便沒再多看他一眼,像是連目光都懶得落在她的身上一般。

“我,我有事情。”席沫心明明知道她跟6別胥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是卻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蒼白無力的感覺,就感覺像是被抓包似得。

聞言,男人笑了起來,好看的眉宇間看不出帶著什麼情緒,只是眼眸裡面的深邃,讓人感覺其深不可測的樣子,進而便是容譽澤慢慢地靠近,看著她俯視著說道:“你當真認為我是瞎子?”他從小到大最不允許的便是別人背叛自己,更何況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覺得你是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6別胥有意上前解釋著,就好像是在敘說自己剛剛和席沫心的舉動是正常的,只是在他看來不是而已。而他的解釋無疑是最越描越黑。

容譽澤在聽到他聲音的那刻,剛剛還開始容忍中著自己內心的不平靜,聽後他這句話就像是點燃了一般,穿著程亮的皮鞋慢慢邁著步子走過去,站定到6別胥的面前。兩人的身高看起來都差不多,在氣勢上卻被容譽澤站上了先鋒。

男人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感,看著眼前的人玩味的說道:“誤會?我不知道你一個始亂終棄的人,她圖你什麼,但是我的人就算是要圖你,你如果不接受還好,接受的話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你不知道的話……”

他帶著好聽的尾音開始上揚著自己的話語,看著眼前的人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獵物一樣狠辣,6別胥有些不自信的往後退了幾步,看起來有些懦弱。

“你不知道的話我也不介意跟你再說一句中聽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好母親,讓她告訴你惹到我容譽澤的下場的是什麼?”說罷,眼神裡面的陰暗是席沫心這輩子迄今為止從未見到過的。

這些話在打擊到6別胥的同時,每一句又何嘗不是在打她席沫心的臉。容譽澤的話無疑不是在告訴她是她現在要紅杏出牆,趁著容氏出事現在就像要在外面約著舊故。

想到這裡,她不禁自嘲的笑了起來。容譽澤的餘光在看到那抹笑意的時候微微帶著點點的怒意就好像是在訴說一樣,她沒有哪個勇氣去解讀,也不想去解讀。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和她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6別胥無疑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粒塵土一般毫不起眼,到最後還想著救助別人。這在容譽澤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她也算是知道鄧簾華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又要說些什麼,識趣的立馬走開,動作有些不穩,看起來絲毫都不像是剛剛和周婉瑩硬碰硬的人。

她將視線落在門口,卻被容譽澤解讀成:“捨不得嗎?”意思很明顯,他誤以為自己看的地方就是6別胥離開的那個地方,自己因為捨不得才看過去的。

席沫心現在已經不想去解釋什麼,只是嘴角帶著諷刺意味的笑容,這在容譽澤看來就像是在嘲弄剛剛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樣,“你笑什麼?”他看著她,像是要問出什麼究竟來才準放她離開的樣子。

她不想在這裡跟他吵,直言說道:“我先回別墅了。”話語裡面的疲憊任誰都聽的出來。

他立馬適時的拉住她的手,力道大的讓她立馬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人,對上

他的視線的時候有些閃躲的樣子。這一系列的動作都被男人看見,“我讓你走了?”

話腔裡面的腹黑和霸道意味明顯,語氣卻還是緩和下來。如果是在以前的話席沫心可能還聽得出來,但是她現在腦子很亂,幾乎什麼都不想去搭理。

“我說了我要回別墅。”她不想再這麼無休止的吵下去了,看著他的時候有些抑鬱。

容譽澤豈是那種任由著別人來掌控自己選擇的人,力道在她的手臂處開始慢慢變大,就好像是在敘說她不服從自己的命令的話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走她。

周圍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邊,看著來來回回走過兩對男女都開始在旁邊議論紛紛,特別是在看到容譽澤出現的時候,那種對他容貌開始驚歎的人起此彼伏。

她沒有心思去聽那些言語,不管手臂上傳來的疼痛,開始慢慢的掙脫著,就好像是在跟他做無力的對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