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起來,穿好鞋後發覺男人並未多說什麼,心裡更是著急了起來,正準備下樓,就聽到男人似有若無的聲音。

“站在客廳裡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讓你離開半步。”容譽澤的話腔裡面帶著怒意,但是因著席沫心已經回來了,所以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這麼對他說話,無疑是想要給他一點教訓。容文澈聽到後,害怕得怔了一下。

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不敢言,最後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離開。大約幾分鐘後,容譽澤才從這個房間出來,看著人已經站在客廳裡面睡著了,不覺得男人陰沉的眸子終是亮了起來,帶著似有若無得距離感。

第二天一早,席沫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鐘了,看到牆壁上掛著得時鐘表,真想要下床的時候,就看到有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慢慢得對上,發覺有些熾熱,只能在原地看著他,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耳邊適時的傳來了男人的話語。“昨晚去哪兒了?”

話語淡淡,聽不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經他這麼一說,席沫心也開始慢慢回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男人此刻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女人在後知後覺中發覺到,越發的感覺沒那麼簡單。

於是便看了看自己的樣子,沒發生異常,以為他還不知道,便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著:“昨晚我是自己回來的嗎?”

帶著想要逃避的眼神,男人想要就這麼責罰她,但是在看到她眼眸裡面的光亮點的時候,那種抑鬱得性子終是變換了一下。

“你覺得呢?”容譽澤學著她的話語,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挑挑眉,看起來是非曲直有些稜模兩可,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人,想了一下,嘟著嘴繼續開口說著:“應該是我自己回來的吧,況且我的頭也不疼,應該是沒喝多少酒。”

容譽澤越發的覺得她以後還是不要喝酒的好,不然什麼時候被灌醉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如果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去的話,她是不是會被那些人給……

他想到這裡的時候臉色終於是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人立馬震怒得開口:“以後不準再出去喝酒了。”

席沫心還以為他是在指責自己出去喝酒,於是下意識的點點頭,並未向其他方面多想。

下樓的時候已經還是十分鐘後了,入目的便是容文澈像一個小孩子似的站在那裡,她看著眼前的人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男人,想說些什麼又欲言又止。容文澈在看到她出現的時候,就好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目光相對,每一句話容譽澤不用去多想都知道他們在用眼神在傳達什麼。

“那個,他站在這裡做什麼?”經過幾十秒的溝通之後,席沫心開口問著。話語裡面的有氣無力,容文澈都想吐槽了,但是又希望能有最好的效果,看著眼前的人便開口。

容譽澤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走到飯桌上,不去看容文澈的眼神,就似乎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女人尷尬得咳嗽了起來,聲音清脆,這次像是鼓足了勇氣說話,帶著強硬的感覺。“你讓他過來吃飯啊,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罰站。”

說罷,不去看他的眼神,立馬招呼著容文澈坐下來吃飯,正當他走過來的時候。

男人的聲音便開始響起,帶著磁性和穿透力,容不得任何一個人去拒絕。“站著。”

話語不多,但強硬的可怕,連著席沫心都開始打了一個哆嗦,擰了擰眉頭給容文澈似是在詢問他得罪他什麼了,容文澈欲哭無淚,真的是有了妻子忘了弟。

飯桌上漲還有男人一個人吃飯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席間沒有再開口。席沫心一直在遞眼神給容文澈,並未吃幾口飯,容譽澤看到後暗下去的眸子,終是緩和了一些,正當他們開始遞眼神的時候,看了過去。

女人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還以為他又要訓斥自己,就聽到他溫潤的聲音。“過來吧。”聽到這話,容文澈立馬走了過來。

席沫心不禁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容文澈站了一夜,因為太困得緣故便站著都睡著了,殊不知容譽澤這個人真的是狠啊,三番五次的下來規整自己的站姿,他也算是一夜都沒睡好,現在腳步能夠左右移動了,身體上帶來得痠痛感和疲憊感很明顯。

趁著席沫心還在這裡,便立馬開始賣慘似的說著:“我是一夜都沒睡好啊。”

話語裡面帶著玩味,看著她成功的上鉤,剛想拉到自己的戰線上,容譽澤適時的開口:“不想吃飯的話就繼續在那裡站著。”說罷,眼眸看了過來,容文澈不滿的開始吃著。

他哥寵溺起妻子來,他真的是佩服,將所有的痛苦都加註到自己身上,他好歹也是一個明星,被這麼來回的折騰,被外界知道了還指不定笑掉大牙。

不過昨晚那兩個人也真是大膽,明明就知道席沫心是容譽澤的女人卻還是想著要吃腥,正好自己得滿腔怒血無處安放,這些人算是跟他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