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一條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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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裡面帶著暴怒,卻已然帶著一種低頭的示弱感。鄧簾華現在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位置。他看到男人笑了笑,立馬繼續說著,話語間卻又種無力,“你別她走,我願意退出。”
這句話已經挑明瞭他不回再去爭奪席氏,男人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但是現如今卻笑意加深了起來。
“好。”男人淡淡開口,看著眼前的人眉宇間都帶著一種深沉意味的疏離感。陸別胥低著頭沒有再開口說話,不等男人開腔,便立馬走開了。
周婉瑩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出來後立馬拉著手臂。陸別胥的眉頭還帶著淡淡的怒意,女聲帶著點點不屑,開腔說著,紅唇還微微勾起,看起來很是看不起的樣子。“你剛剛在裡面究竟說些什麼?”
她將他拉入旁邊的倉庫,空間不算太大,彼此的呼吸聲交融。
周婉瑩沒有再次開口,察覺到之間的距離,陸別胥此刻立馬推開她,力量不算太大,但男人和女人懸殊的力量讓她根本沒有反手之力。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話語不再是鄧簾華面前的溫潤,此刻還帶著一點半點的深沉。周婉瑩莫名的害怕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手抖開始止不住的哆嗦了。
她看著他不說話,但是不想讓自己的難堪被眼前的人看出來,便立馬開口說著:“陸別胥,我不管你發什麼瘋,也不管席氏現在在誰的手裡,我只要容譽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裡面說些什麼。”
她惡狠狠的說著,每一個字都生硬的不行,眸子慢慢的縮小,好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狠毒。
他聽到這句話立馬開始笑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彷彿遇到了什麼一般。男人狹長的睫毛看起來非常好看,不等眼前的人反應過來,便立馬開口說道:“你現在最好車把自己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他挑了挑眉,好似現在一點都不著急了一般,他察覺到周婉瑩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立馬便將視線落在別處。
一點都不願意繼續看著她。
周婉瑩現在已經被兩邊逼的無路可退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著:“現在你才是跟我一條船上的人,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說著,每一句話都不再是剛剛眼眸裡面的強硬感。
聞言,陸別胥這才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真是不知道她現如今陷入了什麼樣的境地。恐怕是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的那天,她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到那個時候還需要什麼容譽澤了,只怕恨都來不及了,只是他沒有義務跟她說這些。
“一條船?”他開腔,腔調帶著淡淡的憂傷。周婉瑩正想去琢磨他的眼眸,卻察覺到轉瞬即逝。她害怕這個時候惹惱他,立馬收回自己的視線。
她沒有說話,後退了一步,生怕他一個怒意弄傷自己。
他看著她,察覺到她閃躲的眼神,這個時候也不介意多提及一句話。“我勸你最好還是遠離容譽澤,不要到時候輸的太難看。”
她看著眼前的人越發的笑意加深了起來,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大。
周婉瑩皺眉,還未反應過來就察覺到男人離開,若是以前她指不定現在立馬讓他回來說清楚,但是現在她根本就沒這個心思。她想起剛剛容譽澤對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疏離,眼眸裡面的冷意,她甚至都能看得出來,她走出來看到空蕩蕩的走廊,立馬將視線落在辦公室那邊。
卻未看到心裡所想之人,只能就這麼站在原地。她慢慢攥緊自己的拳頭,下意識的給自己力量,她是不可能輸給席沫心的,她才是容譽澤唯一一個抵達心尖的人,她不能就這樣被打敗。
想到這裡,她立馬拿出手機撥給了席沫心,聽到那邊接通,便立馬端著一張笑臉,聽到那一瞬間便立馬說著:“沫心姐,你能幫忙給譽澤哥說一下,讓他不要趕我走,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譽澤哥再趕走我的話,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她在喊完‘沫心姐’的時候,下一秒立馬變了臉,知道她在仔細聽,還止不住的開始點上憂慮。
話腔裡面帶著濃濃的悲傷,好似心裡的悲憤無可發洩,此刻便是像乞求她一樣。那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周婉瑩便立馬開口說著:“好嗎?”
假如之前都是鋪墊的話,現如今的這句話無疑是兩個字將席沫心接下來剛剛想要說的話全部堵死。
席沫心還在別墅裡面忙著整理席氏的資料,看到上面電話顯示後的名字,接過來知道她有事求於自己,聽到這些的時候,忍不住開始笑了起來,雖是無聲,但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明白她想讓自己說什麼,便頓了一下開口說道:“好。”
她學著平時容譽澤說話的樣子,說罷便不再開口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