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在下面一直在聽上面動靜的容文澈都聽到了,立馬好上來害怕他們兩個出什麼事情,上來看到是這副場景的時候立馬哽咽了一下。特別是在看到席沫心那些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去,便知道大概生了什麼。

“那個,小嫂子你先別生氣,肯定是我哥的不對,我立馬讓他出去。”容文澈明白這個時候再在這裡待下去,恐怕兩個人的心情都不會好起來。還不如等到他們都冷靜了下來,再說這個事情不遲。

有些傭人在路口看到紛紛嚇得一句話不敢說,看到容文澈使了一個眼神這才立馬走過去開始打掃地面上的垃圾。

席沫心在這刻就好像是心都摔碎了一般,慢慢蹲下來開始撿拾著,有血跡在她的手心裡出現,她都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下意識的還是默默的撿拾著,傭人在一旁有些膽戰心驚的提醒著:“太太,你的手劃傷了。”立馬想讓她離開這裡,自己來收拾就好。卻見她雙眼空洞的樣子立馬有些不好上前了。

男人看到的時候,已經她的手心染紅了整個掌部,他看的觸目驚心,立馬開口說道:“你真的是瘋了。”說罷看她動也不動,便立馬將她拎了起來,一隻大手挽住她的腰部一個轉身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

傭人顫顫巍巍的,害怕連累到自己,容文澈看了她們一眼有些著急了起來,嘴裡直直的說著:“這究竟都是怎麼了?”說罷,很緊著容譽澤的步子立馬隨他到另外一個房間。

容譽澤將席沫心放下,便立馬開始拿出醫藥箱,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傷勢這才立馬開始包紮了起來,動作迅又幹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席沫心不想讓自己心軟下來,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小嫂子,你這是做什麼啊,就算是心裡面再有氣也不能這麼對自己啊。”容文澈還是第一次看到席沫心對自己這樣殘忍,他知道她的心裡面不好受,但是也沒有想到容譽澤給她的傷害是那麼的大。

席沫心對他的話就像是免疫科一般,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手上的疼痛和心裡面的疼痛一點都沒有直接的關係,她甚至感覺不到鮮血和藥品的融合可以將自己倒吸一口氣,她只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男人看到她絲毫不動容,終是動了怒的說道:“你如果想死大可以不用這麼做,因為這樣做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有用的效果還會把自己弄得一身是傷,你要是下次想要做什麼便立馬告訴我,我到時候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他沒有直明的指責她,甚至對於她的傷他的話一個字都看不出來的心疼。

每句話都像是刺痛她內心一樣,但是容文澈知道他的心不比她受到的疼痛少一點半分,甚至還有些沉重。這樣的一個男人戾氣如此之重。但是隻要遇到了對的那個人,他的戾氣也會慢慢的消散。

他知道席沫心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他對她說話有多重,她在他的心裡便有多重的位置。容文澈不再這裡多帶下去,趁著他們的注意力都還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便立馬借托著離開。

“你就這麼想的?”席沫心笑著,每一個字像是匕十分精確的插入她的內心,讓她得不到喘息。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虛弱,唇部也變得蒼白起來。心就好像被放在了冰窖裡,她開始慢慢的想封鎖自己的內心,不再想讓任何一個人窺探,包括容譽澤。

見他沒有說話,她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立馬將自己的手順勢的抽回出去,看都沒再看他一眼,便直言開口說道:“我還是走吧,不再在這裡打擾你了。”

說罷,便起身做步離開。連一絲想要離開的猶豫都沒有展現出來,就好像是很久之前便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只是奈何有什麼東西干預著這才沒有爆出來。

他看著她離決的背影,懸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微妙的停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終是 放下了手中

中的東西閉上了眸子靠在沙一側,安安靜靜的鎖著眉頭開始小憩著,薄唇緊緊的閉著,不想再有什麼情緒影響到自己的內心。

容文澈本就在樓梯上,看到席沫心出來後,也不多問什麼了,便好意的開口:“小嫂子,我們出去逛逛吧,我想買些衣服,最好還是一起把若蘭姐也叫上。”容文澈什麼心思,席沫心怎會不知道,並且還清楚得很,看著眼前的人有些耐不住性子。

但是知道這件事情跟他並沒有任何的關係,終是開口先是嘆了口氣的緊接著說道:“文澈,這件事情跟你沒有絲毫關係,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察覺到腦門一直疼痛著,或多或少有些喘不過氣來。

容文澈聽到她說這句話笑了笑,拉著他的衣服走近,加之往常的樣子,看起來還算是什麼心事都沒有的一副天真樣,“誰說有什麼事情了,我是看你這幾天在家也閒得很,還不如就這麼跟我一起去逛下商城,說不定心情好了人也就跟著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