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沫心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整個屋子很安靜,右手習慣性的去觸碰著,另一邊的動向,發現沒有人,又迷了一會才咚的一聲把自己的被子給踢開。

夏日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若有若地的照在房間黑暗的地方,席沫心慢慢的做起來,回著神,烏黑的髮絲如瀑布一樣傾洩下來,給人一種一洩千里的感覺。

她的髮絲在陽光下面是一種安靜的文藝少女般的溫柔和靜謐,此刻剛睡醒的模樣又如慵懶的少女似的。

她拿起手機一看,十點鐘了,她快睡到十個小時了,為什麼她依舊還是感到沒有睡飽似的,眼皮還是如此的沉重。看來是需要加深運動了,要不然怎麼會變得如此嗜睡還免疫力下降。

昨天再次見到冷靈溪,她的眼前是一亮的,她現在的樣子確實讓她感到羨慕,身體的曲線很完美,沒有一絲的贅肉,而且血色比之前更紅潤,有著一種讓人不想離開視野分感覺。

說白了就是女人之前的比較罷了,她知道她不應該這樣拿冷靈溪和自己做比較,但是女人的心思確實一會一個樣子的。

那次在容家老宅,自己婆婆鼓動著冷靈溪表現,她並沒有當時那種大方,只不過不想去爭罷了,她也沒有資本去爭。

她和他不就是一個紙上婚約,處處需要忍讓容譽澤和他的家人,給足他和他家人的虛榮心,這樣她才會不去計較。

覺得沒有什麼好計較的,只要拿到自己想要得就是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她似乎沒有那麼的大方了,想變得比容譽澤所見到的女人都要漂亮,都要優秀,這樣容譽澤才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但是她是絕對也不可能承認她喜歡容譽澤的,就如做昨晚容譽澤的奇怪表現,她都忍住了。

理智永遠大過情感,這就是席沫心的個人特色,或許說,她沒有那麼愛容譽澤,她愛得更多的是自己,內心的抱負是席氏,所以理智在上。

席沫心此刻發現了一個新的匿名郵件,還是那個賬號,發過來了席氏最近的動態。

席沫心迫不及待的點進去看,發現沒有什麼問題,看著這份郵件就好比記流水賬似的,一點一點的羅列出來最近席氏最近和哪一個公司做的合作,哪一個人負責什麼,結果是什麼,都羅列出來了。

席沫心看到這一份資料就是看到席氏工作的動態圖,她可以看到每一個人在幹什麼,腦海中想象出來了鄧簾華在股東大會上呈現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當時她就覺得這個女人很害怕,完全不懂得她的招數,後來後知後覺才明白這個女人有多麼的狠心,只要能把自己往火坑裡逼她就覺得不會放過你。

席沫心發現一個事情,每一次專案只有那麼幾個人起帶頭作用,其他人好像就是打醬油似的,像那麼精明的鄧簾華早就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了吧,為何還會放任著不管呢?

她可是不想讓任何人都吃閒飯的一個人,她最經常想到的是,大家一起合作,早點幹完,一起早點下班。

她記得有一次特別的深刻,她那天在爭奪席氏的主動權時,被鄧簾華給算計之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聽見員工竊竊私語。

“哎,你知道嗎?現在席氏由鄧簾華鄧總管理了。”一位人說到。

“是嗎?那挺好的。”另外一名交談者說道。

“好什麼好?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做總裁的潛力。”另外一位繼續說道,啃聲是鄧簾華的黑粉。

“我覺得挺好的,每一次加班,她還會請我們加餐,而且每一次她帶我們的專案,不說數一,也在前三名以內。

你看另外一位頭帶我們做專案的時候,那受過這種待遇啊?”另外一位和他爭執道。

“女人果然是女人,用點小零食就可以讓你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

你那是說她在人際交往當中有著一套你從來沒有收過另外一個人的零食,是因為他的效率高,從來沒有加班過,他加班時候是讓人自願加的班。

你自願留下過嗎?和他在一起才真正的學到什麼東西,而不是所謂留下來n久,同事之間聊著天慢慢的做到凌晨幾點,這個才是算效率低。”另外一個人舉著例子說到。

“好就算你說得對,可是那位頭也沒有參加競選,難道我們要選一個剛剛從醫學界讀博回來的正統血脈席沫心席小姐當總裁嗎?”那名人依舊反問著說。

“未嘗不可,她的身上有著別人看不見的優秀品質。”那名贊同的人依舊說道。

“你就吹吧,一名乳臭未乾的臭女子,怎麼能和身經百戰的女強人做比較,我看你是看上人家了吧。”那名人依舊似用著犀利的話語諷刺著。

“你!不和你計較,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名贊同的人就被這個愚蠢的人給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