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詩逸真是感到好笑的要氣死了。

“還有她星期六晚上在廣場有演出,我們要去的話,還可以讓她免票還有好位置坐,你們去嗎?”席沫心用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做成喇叭裝,卻故意的壓低聲音,把這個訊息放出去。

“去啊,怎麼不去。”蘇連城第一個同意。

“那好啊,到時候我給你們安排位置,你們告訴我有幾個人就行了。”莫詩逸看著他們這樣的興致勃勃,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致。

“這樣突然好有壓力啊。”莫詩逸擦著雙手說道。

“不怕不怕,我們挺你。”席沫心說道。

“心心,這次回來我感覺你就變化好大啊!”杜若蘭看著這麼亢奮的席沫心說道。

“對啊,因為你身體痊癒了啊,我開心。”席沫心把頭靠在杜若蘭的肩膀上說道。

“你別貧了。”杜若蘭看著她說道。

“我看你是被愛情滋潤的太好了吧。”杜若蘭用著眼神瞧瞄著席沫心。

“損友,交友不慎。我這是真的因為你痊癒了,我才開心的嘛。”席沫心現在臉皮似乎也厚了點,居然說著謊話不臉紅了。

大家因為杜若蘭和蘇連城三個人的加入,氣氛變得活躍起來了。

不是他們對裡面孩子的不上心,而是現在的危機已經解除了,他們又不是和木子有親,當然內心的沒有那麼的傷感,沒有那麼的在乎。

他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冷小姐你這麼變得這麼瘦了?而且身材也比以前更緊緻了。林牧是不是在部隊裡面虐待你啊?”席沫心看到杜若蘭完全恢復過來樣子,現在看誰都充滿了好意,居然都開起玩笑起來了。

“哈哈,你知道嗎?你這樣說,林牧她會生氣的。”冷靈溪看著席沫心對自己這麼好意的時候,就現是自己一直都太小氣了,太在意這些情感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就是那一次和席沫心一起吃飯,容伯母的做法讓她感到有點難堪,但是她對阿澤還存有幻想,所以她的有些做法可能會傷害到席沫心。

冷靈溪以為席沫心會吃自己的醋,沒有想到席沫心居然完全不在乎自己,看來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如果冷靈溪知道席沫心不知道她喜歡容譽澤該有多難受,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就像周婉瑩一樣,容譽澤還不是不會對她動心,再說了他們是一紙婚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離了,這樣不穩定的婚姻,她為什麼要讓自己過得那麼辛苦,還不如放手,讓自己過得清閒些。

而且那時候容母一直對她有意見,她一心只撲到如何對付容母,她那裡管誰對容譽澤有好感。

“他那個模樣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生氣吧。”席沫心笑著說道。“這樣在背後開他玩笑會不會不太好。”

“哈哈哈。”這些人都被席沫心給逗笑了。

“說不定林牧那小子現在正在打噴嚏呢。”蘇連城笑著說道。

在軍隊裡面的林牧,此刻正在翻閱軍事訓練的戰略,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感覺天不冷啊,這還是大夏天的,怎麼他突然感到涼嗖嗖的。

他摸了摸鼻子,又繼續翻閱書籍了,他下一週有一個很重大的訓練,在熱帶雨裡裡面,他要繼續準備著。

到時候再週日的時候趕回去參加容老爺子的生辰。

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氣氛沒有那麼的壓抑了,大家聊著越來越開心。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現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了,快十點鐘了。

突然急救室的紅燈熄滅,醫生和護士推著木子出來了。

“先把患者推進病房吧。”醫師對著護士說道。

“嗯。”護士就先把木子給推進來了病房。

“醫師,木子他的情況怎麼樣?”孟老師突然從那群人中出了聲音。

“還好及時送來了全血,脫離了危險期。你們這幾天一定要照看好他,要是他醒來,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們要繼續給他做測驗。

而且醒來之後不要給他先進食,等我們測試結果出來之後,確定傷口癒合之後,先給他進流食等二次檢查的時候,再給他吃飯。

之前可以吃雞蛋補充蛋白質,但是雞蛋只能一天一個,隔一天吃一個。”醫師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好的。”孟老師應聲到。

“那現在手術完成了,麻煩你在這上面再籤一個字,等會去辦住院手續吧。”醫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