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分開撿,看誰撿的多。不知道過來多久,我聽見牛牛角落一聲就跑過去看了,我看見了兩個穿黑色衣服的人,把牛牛給打暈了,封住了嘴,最後鎖進來車裡面。

當時我感覺很害怕很害怕,我趕緊一路跑回孤兒院裡面,路上還摔了很多次,終於回到了院裡面,我把事情告訴了院長,院長也很慌,但是他安慰著我有警察叔叔幫忙。

又過了一天,這一天我沒有依舊還是沒有見到大牛,我內心開始很慌,也不敢和任何人出去撿瓶子了,院裡面的小孩子都很沉默,大家都在院裡面不敢出去,怕被人抓走。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我坐在大樹下面楞楞的看著門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看到門被開啟了,牛牛被兩個警察送回來了。

我內心很開心的就跑過去和牛牛抱在一起了。旁邊的警察叔叔笑著摸了摸我們的頭。

他們是那麼的高大,又是那麼的帥氣,抓壞人的時候也肯定很帥氣,很英武吧。

我就想成為那樣的人,長大之後也要像電視中那些警察一樣,很威武,打得那些壞蛋一直喲喲的叫個不停。”

木子說完之後,就呵呵笑得不停,那時候的他,想法多麼的單純又有理想啊。

“容先生呢?不是他安排的嗎?他去哪了?”孟老師似乎抓住了什麼似的,他知道自己這樣對一個女人是不好的。

“他應該去上廁所了。”席沫心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她現在要儘量穩住孟老師的情緒,免得過激,引起矛盾。

“那你快打電話問一下他,那些送血的人什麼時候到。”莫詩逸趕緊插嘴,免得孟老師又對著席沫心大吼,她現在是對孟老師的認識重新整理了一下。

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他的出事方式,這樣的人太容易激動了,還不成熟,或者說有著暴戾的傾向。

她可不能讓惡劣的氛圍再這樣下去,免得大家都難堪。

小玲不知道怎麼回事,內心的滋味很難受,尤其是看到孟凡失去了理智的現象,她感覺失落透頂了,他認識的孟凡不是這樣的。

是陰陰鬱而堅硬的,而不是把脾氣往女人身上發的。

“好。”席沫心二話不說就打容譽澤的電話。

此刻容譽澤已經和蘇連城他們匯合了,蘇連城看到他的車子快速的把東西給放上車,原本想寒暄一下的,看著容譽澤陰沉的臉,一個人也沒有要說話。

“血在哪?”容譽澤開口問道。

“在這個盒子裡面。”冷靈溪把盒子舉起來給他看。

容譽澤看到盒子之後,內心也沒有那麼的急燥了,等他們全部坐上車之後,把車速開得很快。

蘇連城準備開口說能不能開慢點,卻沒有想到被一陣鈴聲打斷。

“喂,你在哪?孩子快不行了。你快打電話問問送全血的人什麼時候過來。”席沫心剛剛被孟老師的吼聲嚇到還沒有緩過來,再加上又要面對著生離死別的痛苦,她內心真的也要快崩潰了,基本是用著哭腔在問道。

容譽澤為了開車方便開得是擴音,杜若蘭聽到之後,內心不免一沉,她終究是回來晚了。

席沫心心裡面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壓力,她才會這樣的哽咽。

杜若蘭雖然很寵著席沫心,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在自己面前那樣過,至少她失去雙親的時候也把自己偽裝的很好。

她不知道為什麼席沫心突然變化就這麼的大,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觸碰到她內心最脆弱的地方了。

她真是後悔,為什麼自己要認識蘇連城,讓席沫心獨自承受這些,她一個人還沒有能力去承受外界施加給她的壓力。

就好像那一次,她在華中醫院主治的患者,死於手術檯上,被人誤解,被家長唾棄的時候,她當時也是多麼的難過,告訴自己的時候也是極力的去掩飾自己的傷痛。

用著極力平靜的話語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可是隻有杜若蘭她自己知道,席沫心對醫學的熱愛比服裝設計師更深。

當初父母為她鋪好學醫的時候,讓她放棄服裝設計的想法之後,她也是遺憾。

但是得知自己被醫院開除之後,基本上不可能在上手術檯之後,她內心深處的失落感,也讓她低沉了好久,要不是和席氏的糾紛還在,她是不可能到容氏當容譽澤的助理的。

心心,只從父母離去的這些日子裡面,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曾經單純善良的你,怎麼也會被生活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