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容譽澤感受到席沫心的炸毛,但是他依舊冷冷地回答她,並且把車速加快,來宣洩自己內心的不滿。

“你開慢點!”席沫心此時也是非常的不爽,今天沒有一件順心的。

“容譽澤,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是有兩年之約的人,兩年之後分道揚鑣,再次之前你必須把席氏給我奪回來,要不然你就不要限制我的自由。”席沫心立刻炸掉,看著車窗外的物體飛快的往後。

他有什麼好發火的?真是一個怪脾氣。

“停車,我要下車。”席沫心覺得太窩火了,看到了酒吧,立刻想去宣洩一番,她不喜歡這些地方,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個發洩的方式。

他說讓她到容氏上班,她去了;肩負Jimmy的案子,她去了;留給容家人面子,她照做了,每次按他安排的一切進行。那麼她只想要一個席氏,為什麼她最想要的不給她!

“不準。”容譽澤冷冷地回答。

“停不停車。”席沫心也不甘示弱地頂撞他。

容譽澤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反而還把車開得更快。

席沫心也準備開車跳車,她現在只有一個念想,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

她剛觸碰到車窗門,卻發現打不開,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車窗。

“你最好給我安靜地坐在後面。”容譽澤發現她居然也倔強到跳車,這個女人是想尋死嗎?難道她不知道這個車速足以可以讓她直接當場死亡嗎!

此時整個房間裡面就他們兩個人,蘇連城靜靜地看著一點血色都沒有的杜若蘭。

剛剛席沫心和那麼多人在場,他一點聲都不敢發出。

在整個急救的過程中,他好害怕,害怕聽到急救室裡面的人出來告訴他,對不起,麻煩通知病人家屬在死亡證明的單子上簽字。

他想著時間過得慢一點,但是他又覺得每一分鐘都是煎熬的,他是有多麼的希望裡面的人出來,告訴他,搶救成功了。

在這幾個簡短的小時裡面,他的內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他是突然的害怕死亡,害怕失去。

好在終於得知搶救成功,他懸著的一顆心才會突然落下來。

在一個月前自己遠去國外的時候,他告訴她,自己去外面出差,會久一點,她依舊是冰冷的態度。

這一個月他想了很多,自己以前一直是很佩服她,暗自的調查她,也承認是很欣賞她。

但以前是從商業角度的去分析這個人,透過諮詢心理醫生,從頭的分析這個人的商業頭腦以及情緒,就因為自己過於瞭解,才會知道她的每一個決定,從而才會在一次又一次的專案中,能夠贏她一次又一次。

這就是為什麼兩人沒有過一面,而蘇連城卻對她瞭如指掌。

但是就是這樣他依舊還是有些地方對她不瞭解,那是性格方面的,心理學是把握不準的。

就因為這樣,蘇連城也對她日漸有了專研的想法,可是越專研,越搞不明白,連最後自己居然對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女生產生有好感。

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口中傳的,還是照片上的吸引人,或許是蘇連城就喜歡這樣強勢的女人吧,覺得要是征服了,會很有自豪感。

蘇連城又盯著看了杜若蘭看了幾眼,如今慘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更給人一種距離感,她變得比之前更拒人遠之。

自從真正的和她見過面之後,容貌雖然驚豔,透露出一個乾淨利落的感覺,,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的感覺。她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自己依舊是想繼續專研她,可能她有香菸的作用吧,越抽越著迷,越看越想深入瞭解。

席沫心發現容譽澤比之前開得更快,勞斯萊斯在高速公路上狂飆。她此刻不知道怎麼莫名的害怕,但是卻緊咬牙關,讓自己清醒點。

她真的很討厭這種壓抑的氛圍,他每一次不開心就帶著自己狂飆,到底有沒有把這麼晚的生命當回事?

用著協議來壓住自己,有什麼用?到頭來就像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看著前面陰沉的臉,現在的自己像什麼,一隻待宰的羔羊?

因為車速的快得的原因,他們很快的就回到了容家。

今天小玲好像不太舒服,換了陽慶在門口迎接他們。

陽慶歡迎他們回家的話還在嘴邊,就看見容譽澤死死地拽住席沫心,一看就是兩人吵架了,他即刻退到一邊,看著兩人的身影,皺起了眉頭。

甄昀在辦公室又檢視了一遍杜若蘭報告,她腦袋的淤血還剩一點,這個目前是清除不了,這個只能在一個月後,看淤血自己的恢復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