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受涼生病了,那就多灌幾碗湯藥。對待獸崽,獸族愛護是真的愛護,但愛不多。

長夏支吾應了兩聲,揮揮手。

等沉戎離開後。

打著呵欠,欠欠腰。

這才不疾不徐換衣裳。

獸崽們下海,族長那邊肯定安排獸人盯著。她去不去都沒什麼影響,沉戎之所以多說那麼一句,無非是想讓長夏起來走動走動……

閒暇無事時。

長夏就愛躺著。

這沒少讓沉戎覺得頭疼。

還好三個獸崽,沒有誰隨長夏的性格。要不然,沉戎會更頭疼。

這大好年華,怎麼就不能起來多運動運動。

整日躺著像什麼話。

淡淡地水霧,籠罩住沉寂一夜後,剛甦醒的小漁灘渡口。濃郁的鹹腥海風,迎面撲來。

長夏再次打起了呵欠。

洗漱完。

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著渡口走去。

這會兒。

太陽躍出地平線,將整個海平面都裹上一層稀薄的雲紗。

“南風,你沒下海?”長夏抬著手,拍打著坐在椅子上的南風。

小漁灘渡口,就停靠著一艘船。

就是長夏她們即將乘坐的空船。

渡口面積大,南風搬來木椅,坐在渡口的木橋上。遠處是裹著金紗的海平面,以及在海水中鬧騰的獸崽們。

一旁,則是停靠的空船。

南風睨著長夏,眼神滿是不渝,張嘴道:“你覺得我不想下海嗎?”連暖春都在海里撲騰著,唯獨南風被木琴警告了,不准她下海。

原因嘛。

挺簡單的,就是南風起床後鼻塞了。

這情況,一瞧就知道多半是受了涼。木琴都不用動腦,就猜到南風昨晚肯定揹著他們,悄悄下海玩水了。

就不知——

昨晚上,除南風兩口子之外。

還有多少獸人下了海。

畢竟,一早上鼻塞的就南風一人。

於是,很悲慘她被“禁足”了。

長夏眯著眼睛,上下左右認真打量了南風兩遍,打趣道:“昨晚跟蛇行在海里玩得開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