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豐,快把酸豇豆拿過來——”

“明亞,真是個傻的。整天讓我啃酸菜,就沒想起地窖還醃著酸蘿蔔和酸豇豆。”

鼻息間,充盈著濃濃地酸味。

和玉阿寧非但不嫌棄,反而一臉興致勃勃。

一孕傻三年。

她倆都忘了,自家地窖醃製著酸蘿蔔酸豇豆和酸辣椒。可是,這幾天吃的,確實酸菜。

沒錯,就是白菜堆積出來的酸菜。

生吃,那味道別提多“酸爽”。

明明就能炒著吃啊!

一聽。

和玉阿寧想吃東西。

清豐兩人忙上前接過木琴手上的揹簍。

同時,屋內所有獸人紛紛流出尷尬的表情。

這事情,木琴同樣沒想到。

想到讓和玉阿寧吃酸菜,卻沒想起還有酸蘿蔔酸豇豆,更別說用酸菜炒菜。

長夏站在角落,一臉笑意。

畢竟能看到木琴等獸人緊張尷尬的表情,很難得。

“和玉阿寧阿姆,酸蘿蔔酸豇豆犯嘔的時候吃一吃,我和木琴阿姆給你倆燉了酸菜燉魚,你們嚐嚐看會不會吐?要是可以吃,明天給你用五花肉燉酸菜,還有酸辣雞雜,酸辣椒炒辣味……”

長夏溫聲細說著。

見和玉阿寧吃了幾塊酸蘿蔔和醃蘿蔔。

她不疾不徐開了口。

酸東西吃太多,胃部會不適。

別到時候又忍不住嘔吐,那就麻煩了。

聞言。

和玉阿寧聽話停下手。

聳動鼻子,緊盯著木琴手上的陶罐。裡邊是剛燉好的酸菜燉魚,儘管有木蓋蓋著,淡淡地酸味很霸道,快速在窯洞裡瀰漫開來。

“清豐,你去廚房拿碗筷,我過來沒帶碗筷。”

木琴朝清豐看了一眼,吩咐他去廚房拿碗筷。揭開陶罐,酸菜燉魚的味道,迅速鑽入眾獸人的鼻息。

別說和玉阿寧頻頻吞嚥口水。

長夏三人剛吃過出門的,同樣忍不住有點饞。

“這酸菜燉魚真鮮啊!”西木感嘆道。

他放下手上的藥膳,有酸菜燉魚,這鍋藥膳暫時是入不了和玉阿寧的眼。

和豐舔著嘴,低聲道:“木琴,酸菜燉魚咋做的?”

他想吃,但沒臉開口。

這酸菜燉魚是給和玉阿寧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