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戎,你說…酒是啥味的?”栢青洗著臉,好奇道。

沉戎沉默著。

酒是啥味的,這該怎樣回答。

他喝過酒,卻不嗜酒。西陸的酒,他都喝過,說不上喜歡,也稱不上討厭。

酒,就是酒。

“很難說——”栢青詫異道。

沉戎道:“酒,就是酒。等你喝了,自然就知道了。”

栢青再次揚起問號臉,這說等於沒說,他算是見識了沉戎的能耐。長夏穿戴整齊從臥室走來,將頭髮高高挽起,活動著四肢,打水洗漱。

“下午蒸餾地瓜酒,上午睡覺。”

長夏看了眼木棚堆放的蒸餾酒具,張嘴打著呵欠。

等熱水燒好,長夏進浴室泡澡。沉戎栢青準備早餐,長夏洗完澡,吃了些東西,直接回房睡覺。

“我回房歇會,你去部落把下午蒸餾地瓜酒的事說一說。”沉戎將碗筷沖洗乾淨,朝栢青吩咐了一句,擦乾淨手上的水珠,跟著回了臥室。

栢青應了句,開心去了部落。

這個年紀的獸人,精力充沛。

熬夜,對他們來說輕輕鬆鬆。

“睡吧!”沉戎脫鞋,上床,將長夏擁入懷裡。

長夏睜開眼睛,小聲問:“我還以為你會去研究蒸餾酒具——”

“那事,不著急。我讓栢青去趟部落,告訴根族長下午蒸餾地瓜酒,免得他們擔心。”沉戎解釋著。

聊了兩句,兩人相擁著睡去。

晌午。

沉戎率先睜開眼睛。

剛鬆開長夏,打算起床。

“什麼時辰了?”長夏問道。

沉戎道:“午時。”

“起吧!”長夏爬起床,欠欠腰,這回籠覺睡得四肢痠痛,哪哪都不舒服。

一開門。

就見著自家窯洞庭院或坐或站著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