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的黃氣,從驢屁股放出來。

周老太喉嚨發緊,實在是忍不住了,站在路邊,捂著心口,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嘔~”

噁心。

太噁心了。

黑驢也很無奈,耷拉著大腦袋,無助地看向周老太。

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好難受!

肚子漲漲的,想.....想拉屎......

周老太吐個昏天黑地,眼前冒金星,腳底打晃,站都站不穩。

“你個喪門的牲口,你誠心和老孃作對是不是!”

周老太手撐在膝蓋上,指著黑驢罵道。

噗~

回答她的,是另一個響屁。

站在風中凌亂的周老太:“……”

臭屁順著清風,送到周老太鼻子底下。

“嘔~”

周老太堅持不住了,蹲在路邊,雙膝跪地,又是一陣無休止的乾嘔!

……

梁縣令請來的郎中,是一對師徒。

老郎中身後跟著小學徒。

師徒倆亮出身份後,官差放行。

“有勞二位了。”

喜妹站在門口,恭敬地請兩位郎中進屋。

一開啟門,一股子血腥味撲鼻而來。

老郎中動了動鼻子,嗅到熟悉的血腥味,尋著味道,走到土炕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吳翠翠。

醫者講究望聞問切。

老郎中打量一番後,詢問小婉一些相關的問題。

小婉對答如流。

老郎中點頭,“請這位姑娘幫忙,掀開病患的衣服,讓老朽看看傷口。”

醫者眼裡無男女,一堆肉罷了。

當小婉掀開吳翠翠的衣服時,老郎中一臉坦然,倒是身後的小學徒面色彆扭,應該是剛入門不久,還放不下男女大防的觀念。

解開染血的紗布,露出猙獰的刀疤傷口。

皮肉翻卷,看著就觸目驚心。

但是看上去,毫無不妥,百分百還原。

木子站在一邊,胳膊肘撐在化妝箱上,得意地揚了揚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