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終於來到了巴黎,大明的軍隊已經牢牢的控制住的巴黎,但是無數人隱藏在巴黎的黑暗之中,想要對朱瞻墡不利。

當朱瞻墡剛剛來到巴黎的時候,旁邊的樓房內就有暗箭飛來,好在大明的軍隊將朱瞻墡死死的保護住,早有預桉知道不可能太平。

朱瞻墡抵達了巴黎聖母院與貞德會合,也第一次見到那位法蘭西的太子夏爾。

這是一位高瘦的青年,面色憔悴的待在一旁,他看向朱瞻墡的眼神非常的複雜,似乎充滿了羨慕,也似乎充滿了仇恨,因為貞德的緣故,這位太子並未被五花大綁著。

朱瞻墡的眼神中卻根本沒有這位法蘭西太子,而是徑直的看向了一切的罪魁禍首,法蘭西的瘋王查理六世。

此時的查理六世仍然穿著他華貴的衣袍,只是沒了皇冠,雙目有些呆滯,頭髮散亂,彷彿一位蒼老的傻子。

看著他的模樣,現在他的精神狀態非常的不穩定,朱瞻墡走近了些,他呲牙咧齒的想要衝上來咬朱瞻墡。

但是朱瞻墡抬起腳,一腳踢在了他的面門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腳印。

在場的夏爾等人紛紛有些動作,只是都是小動作而已。

朱瞻墡對著候顯問道:「瘋子能審嗎?我向陛下請了三堂會審的人來,瘋子萬一上了公堂鬧出笑話也不好看。」

「殿下,大部分的瘋子也不是一直都發瘋,總有清醒的時候,微臣試試看吧。」

「注意些分寸,這是個瘋子,還是主要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吧,法蘭西御前會議的人都審過去,當然人家投降了,基於道義不要用刑,一個個先審出口供來對照,瘋王的近臣不需要留情,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交代完這些事情朱瞻墡才走到了法蘭西太子夏爾的身邊,說:「這位就是法蘭西太子吧。」

「是的殿下。」貞德在他的身邊代替了他的回答。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貞德,顯然貞德對於夏爾還是有一份忠誠,雖然她痛恨夏爾不營救自己,但是夏爾一求情她就心軟了,而且她覺得瘋王被大明審判之後,夏爾應該就是法蘭西的國王,就算是為了法蘭西的國民,也得護著他一些。

「這麼大的男人自己不會說話嗎?」

太子夏爾有些怒意,但更多的是恐懼:「見過海王殿下。」

朱瞻墡非常直白的開口問:「關於我的摯友鄭和當年的遭遇,你可知道一二?」

「不知,當年大明使者被抓的時候,我與父王……瘋王並不在一起,得知此訊息後,我曾進言規勸,不得侮辱外邦使者,免結仇恨,免起戰端,但是並未被重視,並未被採納,才發生了後來的事情。」夏爾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遺憾。

「誰可以證實你的話。」

夏爾一愣,口頭之言,朱瞻墡並不相信,但是他搖搖頭:「無人可以。」….

「那就請你也跟著我們的人走一趟吧,隨便問幾個問題。」

貞德立刻擋在了夏爾的面前:「海王殿下,夏爾殿下主導了對於我們的投降避免了戰爭,現在瘋王落網,夏爾殿下就是以後的法蘭西國王,我們的國王不能被審訊。」

「國王?」朱瞻墡冷漠的扔下兩個字,轉過身說:「我沒有下旨,法蘭西就沒有國王!」

朱瞻墡無比霸道的闡述立場,讓在場的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等鄭和的事情水落石出了,我會尋找德行高尚之人出任法蘭西國王,現在還未定論,你要護著他就護著吧,但是若其他人的口供中有他,貞德你也會失望的吧。」

朱瞻墡的話居高臨下的審判著太子夏爾,他從未有被人如此對待過,那股被人輕視的憤怒感侵襲而來,可偏偏他卻無能

為力。

貞德忙跟了上去,單獨找到了朱瞻墡。

「海王殿下,太子殿下若是成為法蘭西的王對您來說應該是好事。」貞德開始勸說朱瞻墡,因為她仍認為夏爾會是一位為民著想的國王。

「為何?」

貞德有些猶豫還是說了出來:「殿下應該也能發現,我們法蘭西的太子殿下有一個巨大的弱點,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