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這下總算是稍微老實了一點,但是眼底依舊是那殺人的怒火,當街被人如此羞辱,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朱瞻墡。

朱瞻墡便繼續說:“你是太子,那也就是說你們幫會還有皇帝咯。”

“哼,老子的爹人稱廣州王,等我爹來找你,我要讓你不得好死。”張泰兇狠的瞪著朱瞻墡。

平常蠻橫慣了,現在也不知道收斂,他的手下鬼仔王東可是急死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都不懂。

人啊,平常狂慣了,死到臨頭也不知收斂。

“還是聽不懂我說話嗎?我只叫你回答我問的問題,沒讓你說多餘的廢話。”

“來人,給他二十個巴掌。”

禁衛走上前,有了命令,他那砂鍋大的巴掌便狠狠的落下,一下兩下,直到打的張泰嘴裡滿是鮮血,牙齒都打掉了。

他滿臉是血的樣子,可是真的慘的很,嘴角已經合不上了,血和唾沫混合在一起,不自主的流淌著。

“打了我的人,名號上還敢冒充我爹,不知死活。”朱瞻墡冷眼看著捱打的張泰。

朱瞻墡繼續問到:“你爹是誰?”

“阿巴阿巴巴……”

“還是聽不懂嗎?”朱瞻墡無語的搖頭,這就要下令再打。

“殿下他應該是被打的說不上來話了。”邊上的禁衛提醒了一句。

“你下手還是挺重的麼。”

“屬下的錯。”

“錯什麼錯,賞銀二十。”一巴掌一兩銀子。

“多謝殿下。”

這位“太子”短時間內說不上來話了,朱瞻墡便只得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那群人。

“這些人都動手打了人的,一人先打斷一隻手吧。”

“不可,不可。”此時是姍姍來遲的陳佑山趕到了,他跑的氣喘吁吁,他的速度可跟不上禁軍。

他跑到朱瞻墡的身邊,小聲的說:“殿下,不可,這樣讓百姓們看到了會留下殘暴的名聲。”

“我何曾在意過?”

“當街斷人手臂,還是這麼多人,說出去終究過於兇殘了,殿下是要在廣州府長期住下,不能因為這些人壞了您的名聲。”

“我住青樓,也沒見你阻攔啊。”

“喜好美女只會留下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若當街如此,會讓百姓心生恐懼。”

陳佑山做事無時無刻不是在為朱瞻墡著想,倒是有一些姚廣孝的行事風格。

“那你說怎麼辦?”